了,這人怎麼這樣的?怎麼說我也是個女人,還是會幻想浪漫啊。可某人早已狼性大發,剝奪我的發語權,強吻鋪天蓋地而來,湮滅了我反抗的意志。帶著我墮入漩呢甜蜜的滄海,共同暢遊無邊情謎。
夢中出現某個場景:那年那月那天,我身穿紅色霓裳羽衣,佇立在月華樹下,微仰著頭凝眸向他,帶著羞赧地問:夫君,許我唯一可否?
☆、76。君子協定(子揚篇)
當我和子傑走進那個會所時,蘇暮年的表情告訴我,他已等候多時。
垂在兩旁的手握緊到指節發白,才勉強抑住向此人揮拳的衝動。蘇家,蘇暮年,哼!當真是欺我許家無權也無人嗎?
蘇暮年指了指對面的座位,淺笑著說:“坐。”
而那裡卻只有一張椅子,我和子傑對視了一眼,最終我落座,子傑站在我身旁。蘇暮年挑了挑眉後,就開門見山道:“現在這意思就是許家由你做主了?”
子傑沉不住氣先開口:“我們許家,從來都是他做主。”我抬眼輕飄過,他噤聲。
不是我要做這個主,而是由我來談判,起碼還能主控全域性。子傑在蘇敏那件事上,完全沒說服力,而蘇敏又是面前這個城府深到可怕男人的侄女,所以不管緣由何來,都必須得由我出面。
“說吧,什麼條件能換回她們母女?”我沉聲開口。從發現淺淺和女兒不見,到子傑來,再到發現她們可能去處,然後思維沉澱聯絡蘇暮年,一直到眼前坐定,整整花了十八個小時。老實說,這比我打任何一場仗都還要沒底氣,因為我毫無籌碼。
我就像一個身無分文的賭徒,走進了澳門賭場,想要白手起家,一夜致富。而且明知自己的劣勢,仍舊不得不來,因為那是我的女人和孩子。
蘇暮年手上拿了個金屬打火機,手旁放著煙盒,但他沒有點菸,只是手指翻轉著將打火機在手上玩弄,神情閒逸,一點都不像我表面平靜,實則心急如焚。
終於,他決定結束這漫長的凌遲,緩緩開口:“條件?你有什麼?或者問,你們有什麼?除了我們家小敏對你弟弟有那麼點愛念在,不過這年頭,誰還沒了誰就不能活呢。所以,你根本沒有與我談判的資本。”
我垂眸,視線定在桌面上,輕呼而笑道:“蘇執行長,何不開啟天窗說亮話,如果我們真如你所說的沒有資本,今天你我也不會坐在這裡了,而她們也用不著被你‘請’走。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走入低谷的人不見得永遠都在低谷,是否是個績優股,相信蘇執行長能衡量得出。”
抬起眼時,可看到蘇暮年眼中閃過微光,他臉上的笑容變得興味,疏忽之間他的語氣緩和了些:“呵,不用這麼見外,都是自家人,阡柔是令姐,你和子傑可喚我一聲姐夫。其實今兒這事很簡單,如果你堅持,我可以立即讓人送餘小姐和令千金回來,只是你想好了嗎?”
我有些不明他意思,挑了挑眉沒作聲。
“不瞞你說,這次那個市政工程是我提議的,既然我有權提議也自有權將它扼殺在搖籃中。不過,誰讓我們是自家人呢,關鍵時候不幫襯一把也說不過去,蘇家的形勢想必你們也大抵了解,我主政,我大哥主軍。大哥老來才得了小敏這個女兒,把她是捧在手掌心裡疼。”他說到這頓了頓,視線上揚,從子傑身上飄過,隨後才問:“這意思能明白嗎?”
都說成這樣了,我要是不明白,那也不配坐在他對面了。子傑在旁腳步微動,我用力敲了下桌面,示意他稍安勿躁,淡笑著凝眸,“還有呢?是否只需做到這樣,就可以放她們回來了?”
蘇暮年失笑地連連搖頭,“子揚啊,你還是沒明白我意思。今天我請餘小姐去做客,並非為逼子傑與小敏怎麼著,這男女情愛的事,越逼越走不到一起。而是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