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子期間也有選擇性的參加過不少的聚會,少不了的把酒言歡,每次回來都少不了邱碧珠的一通埋怨,但是福子感覺很甜蜜,很滿足。
祿子也不小了,要還在石溝屯,王氏早給他張羅了媳婦,十五的年紀早些的都當了爹了,看到大兒子每次酒後回來不用自己操心煩神,王氏就堅定了等放了榜,就給祿子找媳婦的打算。
今年的氣溫有些反常,正經天該熱的時候不熱,這立了秋,反而大熱了起來,王氏、邱碧珠、熙兒和四兒幾個待在王氏的房間,屋子的中央放著一大塊的冰塊兒,屋子裡頓時涼爽了許多,就因為這塊寶貝的冰塊兒,下面幾個小的都賴在這裡不想走了。
這冰塊兒還是楚哲瀚在外面,快馬加鞭讓人吩咐備下的,因為冰塊兒幾乎都緊著皇宮貴族,達官貴人,平民百姓家除了家底豐厚的,拿了大量銀子去買,一般的人家是不可能用的起的。
這一切雖是楚哲瀚吩咐人做的,但是也都是沾了熙兒的光,但是無論怎麼說,熙兒也不想一人獨享,就讓人放在了王氏房間,正好大家可以都在王氏房間聚聚,嘮嘮嗑兒。
因為幾個女眷都賴在房間,柏三柱很自覺的睡到了客房。房間雖然墊了涼快的涼蓆,但是王氏覺的很心疼,柏三柱說了,這點子熱不算啥。而且男子還能洗涼水澡,在澡盆子裡泡一泡,女子就不行了,不能受這些個涼氣,所以王氏只得作罷,任由他去了。
福子就慘了, ;邱碧珠賴在王氏房間不肯出來,他只能一人獨守空房,實在無聊,就到祿子房間睡覺。拉了喜子過來問學問。
天氣那個熱呀,白天出來太陽火辣辣的照著大地,街上不見人影,直到太陽落了山,人才會漸漸出來活動。生物鐘如同被打亂了一般。
柏三柱望著外面的烈日炎炎,喃喃自語道:“天氣反常啊,地裡大旱了。”太陽剛一落山,他就駕了牛車,打算去地裡瞧瞧,福子和祿子也要求一同去看看。
外面有動靜,熙兒聽說爹和哥哥們要去地裡瞧瞧。她也趕忙換了衣裳跟著一起去瞧了。
土地乃莊稼人生活之根本,但與天氣也有莫大的關係,所謂靠天吃飯也是這個道理。
幾個人到莊園子裡的時候,男人們都不在家,只留下女子和老人孩子,歐陽掌櫃的夫人說歐陽已經帶領一大眾的長工去地裡了。地裡大旱,大夥兒正從河裡往地裡抬水呢。
柏三柱幾個一聽,趕忙駕了牛車就往地裡去了,柏三柱買地最注重的就是看是否是在水源附近,如果在水源附近的田。哪怕比別的上田貴些銀子,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買下來。
水對於莊稼來說很重要,缺水就會影響收成,對於莊稼漢來說也就是影響了生計的大事,柏三柱從小種地,對這些方面相當的有經驗。
還有就是所有的地買下來後,從水源邊做引水的溝窪很重要,比人力抬水輕鬆便捷許多。只要把水源和溝窪間擋的泥土挖掉,水就會源源不斷的流到田地的周圍,再派人手進行澆灌,等水量足夠了,再把水源和溝窪間用泥土填起來,截斷水流。
一路上,地裡的土塊已經龜裂了,莊稼的葉子已經缺水性的耷拉了下來,到處是人擔水澆地的畫面。進入了柏家的地塊兒,遠遠的望去,也是一片熱火朝天澆地的景象,比別家地好許多的是,莊稼的葉子只有少許的耷拉,歐陽掌櫃帶著下面的小管事在水源處指揮忙碌。
柏三柱幾個下了牛車,往哪裡跑過去,原來,因為天氣大旱,小河裡的水位早就比平日裡下了一大半,引水不成,只得擔水澆到溝窪裡,起先還是要被溝窪周圍的泥土吸了大半,之後才能慢慢的流到每塊田地周圍。
還有一部分長工是從地裡擔了水去地裡澆灌的,每個人都光著膀子,露出黝黑的上身,熙兒也顧不上這些了,有啥好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