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該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也不該將曖昧持續。兩人之間有那麼深的結,怎麼還能像以往那般相處?
許子揚涼了眸子,沉鬱開口:“那你說說,我們應該怎樣?知道子傑也是唯一,甚至當年為你發瘋的都是他後,就迫不及待想跟他了?怎麼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餘淺,我不管你是水雲軒還是什麼靚靚的豬,那不過是一場遊戲,給我腦袋清醒一點,我許子揚才是你現在的男人!”
“我的男人?你是嗎?是誰在我受辱時站在對立的一面,甚至還指責我,要我向人賠禮道歉?又是誰當眾扇來一巴掌,留下我臉上這些指印?我還真不知道你許子揚是我男人呢。”就算是紙糊的性子,也有爆發的時候,聚會上所積存的怒氣加上被殘酷真相的衝擊,令我在此時出離了憤怒。
☆、69。你這個潑婦
怒瞪的眼睜得很大,甚至可以看清他暗沉眼中,我自己的倒影,裡頭那張臉上,殷紅的指印顯得我的怒色有些扭曲,這是我人生裡第一次將滿腔情緒全都外顯,大有豁出去之感。而原本趨於弱勢的我,直起腰板跪坐於床,與他視線相平,不說反弱為強,起碼不至於被他氣勢壓倒。
許子揚也不說話,只與我相對著,在我即將撐不下去時,他緩緩開口:“餘淺,這才是你的本性吧,讓人以為你是溫順的貓,其實卻是隻帶了刺的刺蝟,甚至是隻張牙舞爪的小獸,一旦有任何事觸及到你底線,你就會渾身如炸了毛一般豎起刺。就像在聚會上丁嵐侮辱到你的姐妹謝雅,然後你就想也沒想衝上去要扞衛你的友情。可是。。。。。。”
他頓住,寒霜滿布的眼劃過尖銳,嘴角附著譏誚,“你可知你揮丁嵐那一巴掌會造成什麼後果嗎?她有的是手段將你整到滾出這城市,讓你為自己的行為後悔,而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卻還打過她兩次!當真是令我驚歎。”
我被他說得面色泛白,卻還是昂著頭道:“當時的情況你也在場,我不可能容忍別人這般侮辱小雅,會衝上去也是不想小雅因為衝動之下的憤怒還擊而遭到丁嵐的報復。。。。。。”
話沒說完卻被他冷哼著截斷:“不自量力!謝雅即使真打了她,至少她還有新子在後面撐著,丁嵐或多或少都會顧及,你呢?有什麼?若非我當時指尖掠過你臉,你以為丁嵐會不發飆?”
意思是他有意控制了力度和方位,才是僅僅手指刮過我臉?他這口氣,好像我該千恩萬謝他的高抬貴手!氣怒攻心,不想跟他費口舌了,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兜臉扔過去,他揚手揮開了枕頭,涼著聲音罵:“你這個潑婦!”
我一口氣倒抽,差點沒噎著,既然罵我是潑婦,那就不客氣了。直接一腳向他胸口踹去,他不防備,往後仰了仰,險些側倒過去,我抓住機會補上了一腳,這回踹個正著,也將某人從床上給踢落地上。
地板上傳來不小的聲音,“餘淺!”怒吼聲而起,我心中一驚,直覺就是逃,連忙翻身想從另一邊下床,腳剛著地就被身後攔腰一勾帶回,隨之沉重的身體壓住我,而屁股這一撞真是要了我的命,哀嚎溢位。
“餘淺,今天我不收拾你就不姓許了!”沉怒的威脅在耳邊,我揚起左手朝他臉上掄去。
有人說潑婦是任何一個女人潛藏的本質,一旦被挖掘出來,前途不可限量。而此時的我,既然已被人給冠了潑婦的名,也不怕就身體力行一回。
許子揚眼明手快地來抓我的手,卻還是被我指甲刮過,那張俊逸的臉上頓時兩條血痕出現,這下我笑了,他給我兩個指印,我送他兩條血痕,扯平了。
我倫了眼自己那半長的指甲,前兩天還打算剪來著,幸虧沒剪呢。
許子揚被我惡意的笑徹底激怒,控住我的兩個手腕在頭頂,又用兩腿死死壓住我仍在踢動的腳,這下我跟個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