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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刑架的囚犯一般,給釘在了床上。

一番掙動後,我喘息著,卻發現他亦呼著粗氣,而顯然不是因為力竭,而是身下某處堅硬了起來。剛想肆意嘲笑他精蟲上腦,就這種情況居然也會有反應,可嘴巴一張就被他重重堵住,牙齒磕碰疼到我眼淚奪眶而出。

他也不管不顧,只吞噬我唇,吮吸到兩片唇瓣都麻痛,他也不急著要啟開我嗑得死緊的牙齒,直接轉移了陣地從脖子處向下延伸,一路重吸加嘶咬,我甚至都不用看也知脖子上定是紅痕斑斑。

“許子揚,你混蛋!我不要!”我尖叫出聲,在挑破了唯一這件事後,我接受不了再與他做這回事。可我口中的混蛋卻根本不理會我,只一路吮吻著,再一路剝開我的衣服,然後當手指探到那處摸到一片溼濡時,才抬起眼邪冷著問:“不要?嗯?”

意思再明顯不過,我已情動。原來身體與意志並不相統一,明明腦子裡在排斥一個人,身體卻只輕微撩撥就有了反應。許子揚就是在沉鶩著臉下,不顧我是否準備好探身而入,然後攻城掠地的伐踏,用事實證明他在征服,他是我的主宰。

尤其是到了漸上高峰時,他又暫緩攻勢,讓我從高處墜落到底,然後再重來,反反覆覆多次,我如在捏在他鼓掌間的算盤子,想撥動時重撥幾下,不想時只能等著,然後任他浮浮沉沉。尤其是在這個過程中,許子揚即使眼底佈滿了**,卻仍舊冷冷勾著唇角,眸色清明,似乎要看我如何屈服與呻吟。

我僅能做的形式上的反抗,只不過也就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來滿足他征服**。第一次覺得做這回事像是一場戰役,我失去了城池,想保留尊嚴,縮在自方一角里以微弱的力量去抵抗,即使效果甚微,但也表達了我的不屈服。

結果等一切平息下來時,我渾身酥軟無力,而身體卻在餘韻中輕顫著。男人的沉笑尤為清晰,盡多諷刺在內,身上一輕,他下地走往浴室。卻是很快又出來了,手上拿了塊毛巾,還冒著熱氣,在我疑慮的目光裡突然伸手一掀被子,然後我的身體就裸露在空氣裡。

而接下來他的行為著實令我納悶又懊惱,他居然親自為我身下擦拭。。。。。。來來回回幾趟後,他面無表情地命令:“趴過去。”也許我還沒從驚愣中返神,居然就愣愣地聽了他的話翻過身趴著,隨即暖暖的毛巾覆在我腰背以下的骨椎處,頓時那處的痠痛得到緩解。

他居然還記得!我還以為男人一逞獸慾之後,就是倒頭大睡,根本不會顧忌你的感受。熱毛巾平攤在我臀上,然後他的手微微使力按壓,輕重有度,重時痛覺加倍,輕時又緩和。

“說你傻還真沒說錯,人家推你一下,也不曉得順手抓個什麼的,居然就實打實地往下摔,手掌撐地時扎到東西了又偷偷藏著,有你這麼笨的女人嘛。”

數落的話在身後,亦在頭頂,我心上微微一動,他的口吻聽起來像含著眷寵。。。。。。立即揮去這個念頭,這種寵溺在任何人身上出現,也不會是他對我。

其實靜下心來,會有所悟。很多年前在玩傳奇時,他其實不愛我,是愛那個卿我微城,可能許子傑上他號時與我走近了,而他與她又起了矛盾,也就閒來中逗我玩玩。估計與我在遊戲裡結婚的也應該是許子傑,也是他們兩兄弟關係好,可以同用一個號,居然也能共享一個妻!到成了古時候的封建王朝裡的男人了。

說到底是我這個初入網遊的菜鳥太過好欺,每天與之共玩的人物是兩個人在上都沒發覺,而且我將感情投入得太真,不止是對唯一,是對每一個人。而別人卻是將遊戲與現實分得很清楚,所以到最後心傷的只有我這個傻瓜了。

不用問也知,許子揚與那個卿我微城是現實認識的,這從後來聽到的傳聞就可推理出一二來。基本上我能猜出丁嵐是老區的誰了,她不可能是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