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搖頭嘆氣,再搖頭再嘆氣,嘆完氣又說:“我來看看你們,給同志們加加勁。希望你們再接再厲,怎麼樣也不能比體校差,力保零比八,爭取零比六吧。”
你這叫什麼話?大家好好地在練球,你跑來罵人!要不是打你不過,老子立馬就翻臉。足球隊長王二寶憤怒地叫張秋生滾!滾到你籃球隊去,別在我們這兒攪和。
張秋生不滾,還是搖頭嘆氣。婉惜、痛心、難受、遺憾之情溢於言表。王二寶覺得情況不對,張秋生平時不是這樣,有點緊張地問道:“咋了,有什麼重要的,對我們不利的情況?”
張秋生改搖頭為點頭,無限痛惜地說:“老李與老孫來不了了,病了。”
王二寶一把抓住張秋生的肩膀,叫道:“真的嗎?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巧,兩人同時病了!”他的大叫,換來的是張秋生更加痛心的沉默。全體足球隊員驚呆了,那麼兩個活蹦亂跳的人,咋說病就病了哩?
有人小心翼翼的問:“傳染病?”這話問的極有道理,能讓兩人同時生病那不是傳染病是什麼?可是張秋生卻搖搖頭,表示不是傳染病。
“那到底是什麼病呀?”王二寶著急的問。這也是全體球員要問的。張秋生鬼鬼祟祟四下看了一巡,悄聲說:“我說了,你們可別到處嚷嚷,知道嗎?”
“知道,知道。”眾球員點頭如啄米。一個球員忍不住猜測:“難道是梅-毒,或艾-滋?”這麼神秘,讓人不得不往又壞又髒處想。
其他球員都望著這個人,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張秋生大喝道:“胡說!這話要是給他倆聽到,不打你才是怪。其實,他們得的是疝氣。”張秋生裝得像被他們逼的不得不說的樣子。
“疝氣是什麼病呀?”一個球員不懂就問,虛心好學。王二寶白了這人一眼,說:“就是大氣泡卵。”
這是麒林市的土話,非醫學名稱,但大家都懂。cāo,這兩個倒黴孩子咋得的這怪病啊。這病可不好治,不好治不要緊,關鍵是這病不能用力。可是足球比賽非用力不可。
大家議論紛紛,又覺得不可思議。這不是傳染病,怎麼可能同時得上呢?
張秋生繼續搖頭嘆息,說:“就是說呢。人要倒黴呀,放屁都砸腳後跟。他倆不是比著看誰的功夫強嗎?都是用功過度。特別是老孫,一天一夜的站那兒,能不出毛病嗎?”
這倒也是,孫不武站了一天一夜是大家親眼所見。唉,這兩人都是一個毛病,太要強。
張秋生拍拍胸口說:“我來呢,就是陪各位兄弟練球的。我球踢不好,就當守門員吧,你們死勁的朝我踢。”
王二寶考慮了一會,說:“不用了,本來老李就是守門員。他要不來了,我們還得重新換。得抓緊時間讓新守門員練練。”此話獲得全體球員的一致贊同,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之勢。
正說著呢,李滿屯與孫不武就來了。柳、李二位長老因為李滿屯與孫不武剛剛入道,又是這樣一種機緣下入的道,有許多事情需要面授機宜。兩人連課都沒上,所以來晚了。
張秋生見了他們就說:“你們病了就不要來了。”其實他已看出這兩人身上已沒了靈氣。知道肯定是用什麼法符遮蔽了,就如同他自己一樣。憑他們是沒這本事的,可能是兩位長老幫了他們。
這二人哪知道張秋生是因為話已出口不好收回,才繼續將謊話進行到底。以為張秋生不是修行人,看不出他們已遮蔽靈氣,這也在情理之中。
李滿屯大咧咧地說:“好了,現在沒事了。”張秋生假惺惺地說:“這麼快就好了?是找哪個神醫妙手回chūn的啊?”
王二寶也擔心地說:“哪有這麼快就好的了?不做手術肯定是不行的。你倆jīng神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