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代表全隊謝謝了。不過有病還是抓緊去治,時間拖長了,那個啥,夠嗆。”
李、孫二人覺得莫明其妙,孫不武睜著怪眼問:“我們得什麼病了,還要做手術,還要抓緊時間?”
一個隊員說:“不是得了大氣泡卵嗎?自己毛病自己不知道?”王二寶趕緊喝止:“別瞎嚷嚷!這是個人**。”男人的這個毛病最怕讓人知道。
李、孫二人哭笑不得,知道這是張秋生搗的鬼。這小子到一處害一方,一天不禍害他憋的難受。你編排我們什麼不好,非得來個什麼大氣泡卵,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老子們一生的英名都被這一句話給毀了。
李、孫二人一人拽著張秋生一隻胳膊,將他拖到一旁,說:“老張,毀人不帶你這麼毀的。你什麼不好說,非要說這麼難聽的?”
張秋生很無辜地說:“我哪知道你們好了?喂,你們真的好了麼?是怎麼好的?”繼續裝修行白痴,轉移話頭。
李滿屯從領口裡翻出一隻玉佩,說:“兩位長老給我們一人做了一個遮蔽符。”為了不讓他們有時間糾結大氣泡卵的事,張秋生繼續追問:“一人做了一個,老吳他們都有?”
孫不武也翻出玉佩,說:“沒有,就我們倆。那麼多籽玉只煉成這麼兩塊,很是費神費力的。”繼續追問,不讓他們回神:“是我的籽玉吧?把我的籽玉都煉了?那要賠錢啊!”
“賠錢就賠錢,你要多少?”張秋生獅子大張口:“十萬!”孫不武不以為然地說:“十萬就十萬。”俄羅斯之行很發了一筆財,不在乎這點錢。
“美元!”張秋生補充說。李、孫二人同時大叫:“你還不如去搶錢!”
張秋生讓步,說:“好吧,五十萬。人民幣。”孫不武是抱著價格往下壓,名詞反著說的態度,一時沒考慮許多的說:“不行,二十萬,美元。”
張秋生連忙說:“好吧,成交!”孫不武發現自己說走嘴了,連忙反悔:“我說的是人民幣!”
張秋生鄙視地說:“男子漢出爾反爾。你要是當著全體球員的面,承認你是大氣泡卵,人民幣就人民幣。”李滿屯立即把自己撇開,說:“我可沒說美元。”
張秋生步步緊逼:“你們倆戴同樣的玉佩,用的都是我的籽玉,所以這叫連帶責任知道嗎?要不你把玉佩還來,我一分錢不要。”李滿屯說:“你要這玉佩幹嘛,這玉佩對你毫無作用。”
“我拿去賣錢不行嗎?”張秋生說:“我賣給老吳。不行,你們是一夥的。我賣給一中的那些人。”
李滿屯與孫不武真被打敗了,這小子連這話都說的出來。李滿屯說:“你要賣給一中的那幾個人,真就叫漢jiān走狗賣國賊,就是大叛徒。”
張秋生才不管這些,他說:“叛徒就叛徒,老子只要有錢就行。”孫不武被這小子氣的破口大罵:“什麼叫有錢就行?你這叫有nǎi便是娘!”
張秋生扭頭往籃球場那邊走,一邊走一邊說:“有nǎi便是娘就對了,沒nǎi那是爹。”最後他的籽玉要不要錢,美元還是人民幣也沒落實。不過張秋生的目的算是達到了,李滿屯與孫不武糊里糊塗沒追究他的侮辱罪。
練球剛剛結束,張秋生衣服都來不及穿,拎著書包就要走。他想在回家前把那些玻璃弄開,一個開字訣的事沒必要留到明天。不管怎樣與吳菸斗氣不太好。俗話說男不和女鬥,我躲著你總行了吧?
吳痕拉住張秋生問:“幹嘛去啊,這麼著急?”你妹啊,你妹啊,你妹妹給我找麻煩啊。張秋生心裡在唸念碎,嘴上卻不說話只是咪咪笑。吳痕就奇怪了,接著問:“遇上什麼好事了?”
張秋生笑容更盛,漾溢著幸福與甜蜜,卻不說一句話。吳痕好奇心大盛,跟在張秋生屁股後面追問:“有什麼好事,別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