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聲由遠及近,轉眼間一隊身穿白衣披麻戴孝的軍隊衝了過來,這一隊人馬甚是詭異,各個的臉色煞白,兩頰上抹得通紅,就跟過年時燒紙燒的替身一般。
這隻軍隊衝到眼前的山包後整齊停下了腳步,中間策馬出來一箇中年武將,此人絡腮鬍須金盔銀甲頭戴重孝,他出現後,隊伍開始分成兩隊,隊伍中間八個人扛著一口大棺材,身後那些替身一樣的人開始往天上撒起了引路錢,並且有人吹起了喪門號。我一見這場景心裡發慌,雖然知道這是夢,但也未免太特麼滲人了。中年武將一扶馬鞍跳下馬來,眼中頗帶玩味的對我說道:“跟我們回去吧。”
這貨一句話給我整的一愣,你丫哪位啊,還回去,回哪去?回大慶啊,小爺我又不是沒有火車票,我能跟你走麼。還沒等我說話,身後紅衣女子上前把我擋在身後,口氣森然,一改剛才與我說話時的柔聲細語:“回去?你們還能帶他回去?呵呵,我看是回不去了吧!”
中年武將沒理會紅衣姐姐,直視我雙眼一字一句道:“你這是死心塌地的叛了?”我實在忍不住這小脾氣,跟誰倆的呢,這是在我夢裡,你捅咕我一下子試試,我一醒你就完犢子,於是我對他大喊:“判了?我還蹲了呢,我媽不讓我跟不認識的人走。”
中年武將聽我說完一臉不屑,也不說話,右手高舉馬鞭,然後慢悠悠的向下一劃。就這麼一比劃,那些披麻戴孝的替身一個個眼中燃起幽幽鬼火,就要動手。嚇得我本能的躲在紅衣姐姐身後,這特麼咋還說急眼就急眼呢。
紅衣女子摘掉頭上鳳冠往身後一扔,狂風揚起她黑色的長髮,那麼一瞬間彷彿時間靜止,冰冷的髮絲拂過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