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我被胡山林這突如其來的一句給弄蒙了,連心神溝通都忘了,乾脆驚訝的問他:“誰跟著咱們啊?停車幹啥啊?”
說完我就反應過來了,因為司機周叔正透過倒車鏡不明所以的看我,就連影片裡的寶兒她爸也好奇的問我咋的了。我苦笑一聲,說我仙家跟我說話呢,讓他們等等。倆人一聽是仙家,臉色頓時變了,謹慎的就像等領導開會似的。
我沒理會他倆,而是在心裡繼續問胡山林:“胡哥,咋回事兒啊?誰跟著咱們啊?”
胡山林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眯了眯眼睛跟我說:“後面那輛車從小區出來就一直跟著咱們,有普通人在這咱們不方便動手,讓他找個沒人的地方停。”
我聽胡山林這麼說,下意識的回頭透過後擋風玻璃往外看,果然發現一個黑色的A6在後面不遠不近的吊著。這裡是環城高架,我們連續轉了好幾個路口,那輛車一直就這麼跟著。
我回過頭問胡山林:“胡哥,你能不能看清車裡幾個人?是衝著我來的?我也沒得罪誰啊。”
“人就一個,魑魅魍魎倒是不少。”胡山林看了我一眼,怕我不明白跟我解釋說:“後面那人也是供堂子的,剛才咱們老灰家往回送那本東西到現在還沒回來,估計是讓人扣下了。不用想,這是順藤摸瓜追上來了。”
我聽完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我火急火燎的跟胡山林說:“你說的灰家是剛才那四個老鼠元神不?那咱們還停啥車啊,快點回堂營碼人啊,晚了再讓他們弄死了咋整?”
我這一刻心裡真的是很著急的,我不知道別的出馬弟子和老仙兒們是什麼樣的關係。但是我心裡是拿他們當親人的,不論是我師父,還是常萬法常雲天他們,跟我在一起都沒有什麼架子,亦師亦友對我很好。剛才那四個老鼠元神雖然之前我不認識,但無論咋說是幫我辦事兒被扣下的,要是就這麼死了我真的難以接受。剛出馬辦的第一件事兒就死仙家,我以後還敢不敢出馬了?
胡山林看我真急眼了,連忙安慰我。他跟我說讓我先別急,扣下是扣下了,殺他們還未必真敢殺。仙家的社會和人類差不多,也是有秩序有法律的,不上表文批示就隨便殺仙家那罪名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就算是兩幫人生死相鬥,最後也會追查前因後果,否則的話不是亂了套了麼。
我聽他這麼說心裡確實不那麼慌了,胡山林話音一轉跟我說:“不過不管咋說,咱們是偷東西讓人家抓了現形,官司打到哪裡去咱們也不佔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也抓他們兩個,到時候咱們交換人質這是最好的辦法。”他說完之後還給了我一個“你懂的”的表情。
我雖然明白他啥意思,但我還是問出了那個我最關心的問題:“胡哥,我沒別的意思哈,畢竟咱們不能救人不成再把自己搭進去是不?我就想問問,後面的那些,咱們眼前人手能幹的過不?”
“不用小九跟菩淘出手,我一人足矣。”胡山林說的雲淡風輕,但是不知道為啥,從他之前神神叨叨的給寶兒她爸算卦來看,我就是覺得有點不靠譜。
但是現在情況就是這樣,人家根本不著急,因為咱們人在對方手裡。反之我們浪費一秒鐘,咱們人在人家手裡就多遭一秒鐘的罪。
我正過身子跟司機老周說:“周叔,麻煩您下橋找個地方靠邊兒停車,我有點事兒要處理。”
周叔還沒等吱聲呢,影片裡寶兒她爸先開口了,大手一揮跟我說:“不行,剛才你說有車跟著我都聽見了,要是把你扔這出點啥事兒咋整?你等會兒,我打個電話,派人接應你們去。”
寶兒她爸這番話整的我心裡熱乎乎的,他都不知道咋回事兒就要派人保護我,這樣的漢子可交。
我苦笑了一聲,跟寶兒她爸說:“真不用,後面車裡都是仙家,你就是派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