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任何人靠近,只讓後窗伸進一管手槍,自己便算交給他們了。
身上苦無暗器,當即伸手從桌上抓起一支筆打了出去。
一支狼毫到了他手裡何異一柄飛刀,“颼”地一聲那支筆射出後窗,後窗響起一聲慘叫,砰然一聲有人倒地。
突聽後窗外響起大叫:“叛逆傷人了,叛逆傷人了!”
前頭哈善一聲驚叱怒道:“好大膽的叛逆,死到臨頭還敢拒捕傷人,給我衝。”
李玉翎只聽得衣袂飄風從前頭響起,他心知有人撲了過來,聽聽那衣袂飄風聲,撲過來的還不只一個。
當即他一緊手中長劍,退一步關閉了後窗。
他是怕背腹受敵。
他的顧慮沒有錯,當前門被撞開,衝進四個“五城巡捕營”高手之際,後窗“轟”然一聲響,一看後窗被火槍轟炸得粉碎,一蓬灼熱的鐵砂打了進來,正好迎著撲進來的那四個人。
前頭的兩個慘叫聲中倒了下去,後頭那兩個有前頭那兩個為盾牌沒挨著,魂飛魄散地急急退了出去。
看看倒在門口的那兩個,面目全非,一身都焦了。
這能怪誰,要怪只能怪帶著拿人的哈善前後沒協調好。
只聽哈善在前頭厲喝罵上了:“飯桶,飯桶,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我找你們來打自己人的不成,也不看看是怎麼回事就亂放槍,下次沒我的命令,誰要是敢再亂放槍,我就馬上摘誰的腦袋。”
有哈善這一句,任誰也不敢亂放槍了,無形中倒幫了李玉翎不少忙。
他沒想到,如今後窗明開,只一管火槍伸進“辦公房”去,馬上就能制住辦公房每一個角落,這是拿叛逆的最佳時機。
只聽哈善話鋒頓了頓,接著喝道:“再給我衝!”
衝吧!一聲答應又是四個“巡捕營”的好手撲到。
李玉翎一揮長劍撲了過去,劍氣寒光,飛卷而出。
同是兵刃,兵刃在他手裡威力又自不同,只見劍花朵朵分襲四巡捕持刀腕脈。
大叫迭起,四柄腰刀落了地,四巡捕抱腕暴退,個個從指縫裡往外滲血。
哈善急忙喝道:“放槍!”
轟然一聲,他身旁一名火槍手放了槍,李玉翎早已避開前門一蓬灼熱的鐵砂落了空,從後窗打了出去,後窗外那些人,個個驚呼,紛紛走避。
哈善惱羞成怒,跺腳直罵:“都是飯桶,所有的火槍都給我對著‘辦公房’轟,索性轟垮了它,看他還往那兒躲?”
李玉翎心頭剛一震,轟然兩聲,前後火槍齊放兩聲,打得“辦公房”桌倒椅飛,聲勢驚人。
有一小部份,鐵砂激盪斜飛,直襲向李玉翎的雙腿,要不是李玉翎躲得快,兩腿非被打中不可。
李玉翎一顆心當即沉了下去,他明白,哈善這一著惱,火槍要是再這麼轟下去,這辦公房就待不住了。
真要那樣,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衝出去,找放槍的空隙衝出去。
他知道,這種火槍雖然威力強大,但一槍放過之後,得裝藥、填鐵砂,等老半天才能放第二槍,只看準這一間隙衝出,運氣好或許不會傷在灼熱的鐵砂下。只不要傷在鐵砂下,那兩個營的好手並不足慮。
心念至此,他當即一緊長劍,就預備找那放槍的間隙衝出去。
就在這時候,突然“九門提督”桂榮的聲音傳了過來:“停手,停手,別再放了!”
話聲來自辦公房左,究竟桂榮為什麼下令停手,李玉翎看不見,不得而知。
可是他看得見哈善,清清楚楚的看見哈善的臉色一變。
緊接著,一個勁道話聲從適才桂榮話聲傳來方向傳了過來,冰冷:“統帶爺,桂大人倒黴落在我手裡,你不聽我的也得聽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