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之外,似乎也沒有任何傷害了。”
安爭:“一般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硨磲寶座上那個安爭忽然之間站了起來,然後一伸手把自己腦門上插著的那把黑色油紙傘抽了出來,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腦漿一瞬間噴了出來,可他臉上依然掛著詭異的笑容。
安爭和陳少白兩個人立刻站起來,一邊戒備一邊緩緩後退。
然後他們聽到了身後有腳步聲,陳少白一轉身和安爭背靠背站著,安爭感覺到他的肩膀顫了一下,然後聽到陳少白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那個我也來了。”
一個死去的安爭,和安爭面對面站著。一個死去的陳少白,和陳少白麵對面站著。而從他們兩個的死相上來看,是安爭殺了陳少白,然後陳少白殺了安爭。這本就是個悖論,一個人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再去殺了殺了他的人?
這個時候陳少白居然還有心情想這種事:“你說,會不會是我先以夜叉傘戳死了你,你臨死之前把青銅鈴鐺扔了出去,然後把我的後腦勺給砸碎了?”
安爭:“能不能先應付眼前的狀況?”
陳少白:“既然是幻覺的話,那麼這兩個咱倆應該不會傷人才對。”
安爭:“你看他倆笑的像是不傷人的樣子嗎?”
陳少白:“媽的,我死的樣子還真他媽的醜,所以有生之年一定要做到不死。你知道修為境界到了什麼地步才會不死的嗎?”
安爭:“傳聞古聖能有萬年壽命,也不會不死。”
“那就先幹個聖人。”
陳少白咬了咬嘴唇:“幹了聖人再說別的。”
安爭:“你說的是哪種幹?是幹個聖人,還是幹個聖人,還是幹個聖人?”
陳少白:“你他媽的嘴比我還碎,小心!”
他說了一聲小心,從大殿外面進來的那個死陳少白就出手了。它從自己腦袋後面把青銅鈴鐺扣了出來,然後一抖手甩了出來。青銅鈴鐺在半空之中驟然變得,一座山一樣狠狠的壓了下來。
兩個人同時往一側掠出去,青銅鈴鐺落地,直接把方圓十幾米的地面全都砸成了粉末。
陳少白一臉驚訝:“媽的,這不是幻覺。”
與此同時,那個死安爭也出手了。他猛的將夜叉傘撐開。傘面旋轉起來,那夜叉就好像活了一樣,裂開猙獰的大嘴笑著。傘骨從裡面激射出來,其速度快的無與倫比。
安爭立刻將聖魚之鱗全部召喚出來,四片圍攏著他,四片圍攏著陳少白。
每一根傘骨上都帶著滔天的殺意,激射而來的速度眼睛根本就跟不上。幸好聖魚之鱗是自動防禦,叮叮噹噹的聲音絡繹不絕。力度實在太大,打的安爭和陳少白沒辦法還能背靠背站著,逐漸被逼的分開。
“夜叉傘是紫品神器。”
陳少白喊了一聲。
安爭道:“你他媽的不是也有嗎?”
陳少白楞了一下:“我操,忘了。。。。。。”
他也將手裡的夜叉傘撐開,然後另一隻手把青銅鈴鐺扔了過來:“給你!”
安爭伸手將青銅鈴鐺接住,然後朝著那個死陳少白轟了過去。令人覺得詭異的是,陳少白把青銅鈴鐺扔給了安爭,那個死陳少白也把青銅鈴鐺扔給了安爭,而死安爭則把夜叉傘扔給了死陳少白。
現在的局面就是,安爭和死安爭用青銅鈴鐺對轟。就好像兩頭絕世的兇獸在大殿裡撲殺一樣,獠牙和利爪全都用上了。兇獸所過之處,地面上一陣翻騰。
而陳少白那邊,傘骨的對射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密集的傘骨暴雨一樣朝著對方轟擊,而每一根傘骨都具備金品巔峰的實力!可怕的的是,陳少白這邊有聖魚之鱗保護,所以能勉強擋得住。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