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流兮,比方爭還離譜,居然直接封侯了!”
獄老道:“倒也不是沒有破解的辦法,你一開始的處置就沒錯。犧牲兩個人,讓周恩和周賜去頂罪吧,就說他們兩個是被左家的人收買的。。。。。。當然,沒人信你。玉虛宮的人要是給你面子呢,他們就會假裝信了,然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畢竟周恩和周賜已經死了。玉虛宮的人若是不給你面子,你就算真能找出證據來他們也根本不會看在眼裡。”
“獄老,那咱們現在到底怎麼辦?”
“不是咱們,周家可和我沒有關係。”
獄老搖頭道:“我只不過是在這借住,也幫了你們不少的忙了。周家真的要是扛不住這次的災難,那我比誰都溜得快。”
周向陽嘆了口氣:“我知道我們周家一開始對您不是很尊敬,這是我的錯。現在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獄老,還得您來指點我。”
獄老道:“等等吧,我也沒有別的辦法,說來說去,還要看玉虛宮那邊什麼態度。陛下的態度已經給的不能更明確了,這事就看陳流兮打算要多少人頭才能息怒。”
“憑什麼?”
周向陽又一次提到了這三個字。
“憑什麼?”
獄老重複了一遍,嘴角上譏諷的笑意更濃了些:“身為一家之主,你居然還能說出來這樣的話,真是讓人看不起啊。周家這麼大的家業交給你,我都替你們周家的列祖列宗心疼和擔憂。當一個人強大到不需要理會慣例的時候,你還問憑什麼?”
周向陽頹喪道:“我只是不服氣。”
“收齊你的不服氣吧,你可能有件事還沒想明白。”
獄老看向周向陽:“你有沒有想過,今天你上朝的時候,為什麼陛下只是給陳流兮封侯,對於陳流兮受傷的事為什麼一個字都沒提?按照道理,若是聖皇真的那麼在意看重這個陳流兮,一定會在聖庭追究的才對,對不對?”
周向陽點了點頭:“沒錯,當時很多人都在等著聖皇的雷霆之怒。我真看不下去那些人的嘴臉,一臉的幸災樂禍,不時有人看我,那眼神就是你等著陛下的怒火吧。可是他們失望了。。。。。。陛下什麼都沒有說,甚至一個字都沒提,顯然陛下還是把事情鬧的不可收拾的。”
他有些自傲的說道:“我周家在大羲好歹也是一流宗門,不是那個已經被打殘了的左家可以相比的。陛下的想法我覺得應該是。。。。。。左家可以放棄,反正已經殘了再無利用價值。但是我周家陛下還是不敢隨便動的,畢竟牽一髮而動全身。和我周家關係密切的大家族大宗門那麼多,一旦我周家受到了牽連,那些家族和宗門都會受到牽連。”
“現在大羲正是多事之秋,各地的妖獸之亂都還沒能收拾好,陛下怎麼可能自亂陣腳?所以我想,陛下之所以在聖庭上朝的時候一個字都沒有提起,正是為大局考慮。”
獄老沒有打斷周向陽的話,只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周向陽越說越是心寬,覺得自己的想法肯定沒錯。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獄老那臉上的譏諷之意竟然越來越濃了。以至於看著那張難看的老臉上譏諷的笑,周向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出手殺了這個老東西。
然而他不敢,也不能。這個人來歷神秘,留在周家之後確實幫周家做了很多事。這個人的能力太強了,雖然看起來隨時都可能死掉的樣子,不過卻能和地獄聯絡。周家這些年暗地裡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全都是因為他幫忙才能掩人耳目。
最主要的是,這個人說他將來可以構建一個人世間和地獄的通道,只要周家能夠創造出來一個驚世的法陣,就能透過召喚陣把地獄的力量召喚出來。若真如此的話,到時候別說什麼召喚靈界,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聖皇周向陽也不必放在眼裡了。
“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