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將史天松、呂不韋、古琴和刁永忠等三兄弟一齊制倒。
而那位白衫少年,也如響斯應地,飛身而上,雙足分別踏在古琴、呂不韋二人的胸部,手中長劍,卻比著史天松的咽喉。
青衣老者一手將邵友梅提起,一面向白衫少年沉聲說道:“小兄弟!誰敢妄動一步,立即將那三個小輩廢了!”
白衫少年笑道:“老爺子請儘管放心,縱然是大羅金仙,也未必能由我手中,將他們救走!”
這一老一少的突然行動,,可說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連那近在咫尺,功力少有敵手的百里源,也來不及搶救。
但百里源不愧是黑道中的第一號魔頭,除了於那位神秘青衣老者突然發難時,曾經微微一愣之外,其所表現的態度之鎮靜,就好像那被制的六人,並非他的得意弟子和手下似的。
因此,當白衫少年話聲一落,他已卓立丈外,含笑接道:“小兄弟!別太緊張,目前,我還並不急於救人哩。”
接著,才目光移注青衣老者,淡淡地一笑道:“老人家,咱們之間的交易,且壓後一步再談,可好?”
青衣老者冷然接道:“壓後一步再談,也未嘗不可,但邵大俠所中瘴毒,卻未便久等。”
百里源笑道:“老人家既然也是大行家,當知桃花瘴毒,並非一時三刻之內能制人於死地的。”
青衣老者沉思少頃之後,才注目問道:“你是還有幫手沒來?”
百里源皮笑肉不笑地道:“老人家也未免將我百里源看的太扁了。”接著,又一挑眉道:“我百里源雖然手下高手如雲,但,除了特別約定者之外,一向都是獨來獨往!”
青衣老者接問道:“那你為何要壓後再談?”
百里源含笑一指青衣老嫗道:“那是為了要同這位朱姥姥先談幾句話。”
青衣老者點點頭道:“好!我等你盞茶工夫。”
“謝謝!”百里源含笑接道:“盞茶工夫,已經足夠了。”
話鋒微微一頓之後,才目注青衣老嫗笑道:“朱姥姥,別枉費心機了,桃花瘴毒,是沒法以內家真力將其逼出的。”
“這情形,我知道。”青衣老嫗冷然注目道:“百里源,看情形,你對老身和這二位姑娘,也是有計劃的安排?”
百里源呵呵一笑道:“朱姥姥謬獎了!‘有計劃的安排’,是談不上,不過是一時觸景生情的神來之筆,暗中對刁永忠等人,加以傳音指點而已。”
青衣老嫗冷笑道:“我早就看出你狼子野心,不是東西!”
百里源輕輕一嘆道:“朱姥姥,這叫做人無傷虎之心,虎有傷人之意,在下有自知之明,今天,我如果不當機立斷,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們三位手中。”
青衣老嫗冷笑道:“你以為現在就安全了?”
百里源笑了笑道:“難道朱姥姥還另有見地?”
青衣老嫗冷然說道:“百里源,你別忘了,俺們三個,中毒不深……”
百里源截口笑道:“朱姥姥自信還有再戰之能,是也不是?”
“不錯!”青衣老嫗點首接道:“老身雖已中毒,你也未必能討得好去!”
百里源漫應道:“那是過去,現在的情況,可就不同啦!”
話鋒微頓之後,才正容接道:“朱姥姥,在下不能不鄭重提醒你:邵大俠所中瘴毒,並不比你嚴重,但他卻弄成目前這樣子,你知道其故何在嗎?”
青衣老嫗不由臉色一變道:“難道是因使用真力之故?”
百里源陰陰地一笑,點頭道:“看來,朱姥姥並不迷糊。”
青衣老嫗咬牙切齒狠聲說道:“老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百里源道:“朱姥姥一定要一意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