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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安歇吧。”便退出門去了。

祝紋怔怔地看著他們掩了門,方緩步走到床邊坐下,出神地望著那張清逸的臉,見他燥熱不舒服,便幫他寬衣,又拿了毛巾給他檫臉。

尚傑朦朧地睜開眼,便見林沁含笑坐在闖邊,脈脈無語地看著他,他欣喜的問:“沁兒,你怎麼會在這兒?”一把抓住她的手,只怕她突而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轉彎1

第二日,本該是新婚的祺親王帶王妃拜見太子和太子妃,只是祺親王一早就不見人影,王妃祝氏不知如何自處,梳洗了,呆坐房中,心中的綺夢已成虛影。後來,還是珠妃派人接了她進宮,細細碎碎地說了很多話,末了,也只能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齊王一向任性,以後難為你了。”

自那以後,尚傑竟是祺親王府與景慶宮兩處都不住了,又暫時沒分派差事與他,便只是每日神來神往地應個卯,便不知躲哪裡去了。

十一皇子為代為拜堂之事,正想盡法子躲他,卻不想尚傑已沒半點想找他算帳的心思。

皇帝也因之心緒不佳,大小臣子動輒得咎。眾皇子也無不小心在意,怕一不留神,火上澆油。

這親事結得如此不痛快,卻是旁人預料不及的。

過了幾日,六皇子楚郡王妃祝大小姐祝紈到齊親王府看妹妹,言語之中,便問及齊親王的態度。祝紋便哭道:“成親那晚,到三更,他才叫人扶了回來,醉得不省人事,把我不知當成哪個,口裡只叫‘沁兒’‘沁兒’的,次日一早,便沒了人。這些日裡,連影也沒見著,更別說碰我一指頭了,問下人,只說往宮裡去了,說得不明不白的,打諒我不受寵,橫豎敷衍了事。姐姐,您說我冤不冤,照這樣,趕早把我休了,倒少受點氣。”

祝紈輕責道:“瞧你說的什麼傻話,我聽爹爹說了,祺親王在出巡時已有了人了,連兒子都生下了,他總要念些舊情吧?要不,豈不成了薄倖之人,這樣你才更不放心了呢。”

祝紋的淚流得更兇了,祝紈便勸道:“你別想不通,男人有幾個不是三妻四妾的,何況他是親王,有些風流韻事,也是極尋常的。祺親王是珠貴妃之子,子憑母貴,只這樣,就比你姐夫金貴,更何況皇上又極寵他,與太子也交厚,與眾皇子都相處的極好,前途無量呢。你姐夫到如今也只是個郡王,他今年不過二十一,已是親王,就憑現在這些,也足夠你享一輩子福了。”

祝紋哽咽道:“那有什麼用,還不是都是那一個和她兒子的?我算起來不過是側妃,還是絲毫不受寵的那一個。”

祝紈道:“話不是這麼說,你姐姐好歹是個王妃,你爹爹好歹是個尚書,那個女人不過是江湖草莽,論出身,怎及得上你?更何況你還是皇上親自選定,親自主婚的,怎麼可能倒讓她作正妃,你作側。”

“可是王爺的心思都在她那,我便有這個名號,又有什麼用。憑著祺親王的性子,還不是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祝紈笑道:“這你放心,這會兒祺親王正和皇上賭氣呢,一時想不到去折騰這些事。你但凡多忍耐些,趁如今那一個不在,好好想個法子,抓祺親王的心,至於那些小人,只別理他們,哼,往後日子還長著呢。”

“可是……”

“有道是‘離久情疏’,過一段時日,祺親王對她的心慢慢淡了,憑你的相貌才智,還怕不把你捧在手心裡。你如今還是好好計劃一下怎麼抓住祺親王的心吧。”

然而,沒等她姐妹兩個計劃出什麼來,朝中先有了變故。

崇武四十三年五月,西北急奏,古蘭入侵,玉門失守,已陷數城。

急報傳至皇帝案前,朝中大員們雖有心理準備,仍是一片譁然。便有性急激進的大臣進言皇帝“擇將發兵好好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