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墓碑前。
我想說點什麼,但立馬意識到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給他們的東西る要帶的話全都接受不到。他們連鬼都做不成了。想到這裡,我就有些心酸。
不遠處,有個二十歲出頭的綠衣女子,正在拜祭她的親人,貌似她也是遇難者的家屬,看到我做的事兒,還以為我是那個聞訊此息的志願者來掃墓。
她投過來一個友好的眼神,我笑笑,卻笑得很尷尬。趕忙轉身離開,我生怕她會拉住我,問我些什麼事兒,我該怎麼回答她呢?
我離開墓區,沒幾米,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他蓬頭垢面る衣服褶皺不齊,手上還捧著若干把菊花……
一個小時之後,我和四眼已經開車,去往回家的路上。
“其實吧,做什麼大事兒,終歸會要點犧牲的。”四眼一邊開車,一邊看我的反應,嘗試著緩和氣氛,“終歸會要有取捨。”
“以你的專業‘知識’來講,有沒有什麼法術,可以為那19個人,做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