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纏爛打非要跟著我的。”
安爭的臉色一變:“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我沒有對你說過我的朋友是男是女。”
中年男人道:“看你那一臉好色的樣子,也知道不是男人。”
安爭:“有男人。”
中年男人:“噢,你興趣還挺廣泛。”
安爭:“我要是打得過你。。。。。。”
中年男人打了個響指,安爭立刻就被電的外焦裡嫩的。
“去洗碗,然後回來在船頭蹲馬步三個時辰。”
“蹲馬步?”
“立刻。”
安爭嘆了口氣,拿著兩個碗來回跑至少百十里路。可是安爭發現這三天的改變真的太大了,無字功法已經在悄無聲息的改變著他。安爭能夠察覺到,自己在速度上的提升簡直可以用飛躍兩個字來形容。無字功法雖然看起來粗糙,可是一旦入門,越練就越覺得玄妙無比。
從青慧宗回來,安爭就在穿透蹲馬步,他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但是安爭知道這個傢伙是在幫自己。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對方的來歷,可是從目前來看,對方的一舉一動雖然很討厭卻對安爭的幫助很大。所以安爭就算不理解為什麼要蹲馬步,但還是照做了,而且三個時辰一動不動。
中年男人睡了個午覺,似乎還做夢了,夢裡一直在唱一首很奇怪的曲子,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而如今我只想回家。。。。。。”
三個時辰的馬步對於安爭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時間有些難熬,所以他開始在腦子裡不斷的回憶無字功法上的畫面,然後想了一個絕妙的法子,奔跑的時候氣息如何流動,血脈如何執行,他就故意提速,讓自己在馬步靜止的狀態下也如奔跑一樣,氣息和血液的執行沒有絲毫不同。這樣一來,也能修行無字功法。
沉浸在修行之中,三個時辰很快過去。而那個傢伙好像上了發條一樣,睡了三個時辰就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我還沒死?”
他忽然眉頭美男的說了這樣四個字,似乎有些失望。
安爭:“你前面有條河,不運功的話跳下去,可能只是幾分鐘的事。”
中年男人語氣詭異的說道:“你以為我沒試過?”
安爭一愣:“你有病啊,你連這都試過。”
中年男人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我試過的事很多,多的你想都想不到。”
安爭隱隱約約的從這個人說話的語氣裡感受到了一些悲涼,一些傷感。氣氛也變得壓抑起來,所以安爭打算換個話題來緩解一下:“前輩,你為什麼要讓我蹲馬步三個時辰?”
“你覺得呢?”
“前輩是想讓我沉心靜氣的修行吧,我能感覺到前輩的好意。”
“呵呵。。。。。。”
“前輩的意思是?”
“你管我叫前輩?算了,你若是肯管我叫一聲師父,我給你一本絕世功法。”
“我有師父。”
安爭回答的乾淨利落:“有師父,就不能再認別人做師父。”
也許陳逍遙真的算不上是一個合格的師父,但是在江湖上,只要認了師父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有了師父又去認別人做師父,那就是背叛師門,是大逆不道。安爭骨子裡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但有些事是底線,他想都不會去想。
“你師父?你那個師父能給你什麼?”
“那他也是我師父。”
“算了,說回馬步的事。”
中年男人看了安爭一眼:“你想太多了,我讓你蹲馬步只是怕你打擾我睡覺。”
安爭:“。。。。。。”
中年男人看了看天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