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指了指河面:“跳下去。”
“為什麼?”
“在河底閉氣的狀態下,體內真氣保持執行,什麼時候你能做到,我就告訴你那個漂亮妞兒在什麼地方。”
“希望前輩說話算話。”
安爭砰地一聲跳進水裡,往下壓著身子沉到水下。看起來這條河並不大,河面也就是幾十米寬,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深,安爭往下沉了足足六七十米才到底,然後安爭就知道自己被坑了。
這麼深的水下,水壓之大正常人肯定是受不了的。以安爭的實力,閉氣狀態下在水裡沉上多久都沒問題,可是難就難在,閉氣狀態下體內真氣是不能運轉的。呼吸是修行的最基本方法,要想讓真氣執行必須呼吸,這是非常矛盾的一件事。
在睡下堅持了半個時辰,安爭無法做到那個中年男人的要求。可是安爭不甘心,這麼快就承認失敗不是安爭的風格。
閉氣不動,則真氣不動。真氣動,則必然會有呼吸。
安爭的腦子裡飛速的運轉著,可是不管怎麼去想這似乎都是無解之事。修行者所謂的修行,並不僅僅是按照某種功法來聯絡,呼吸吐納是要佔據一定時間的。補充消耗的修為之力,保證體內真氣執行通暢,這都必須要呼吸。
若是不靠鼻子來呼吸呢?
安爭開始轉念,然後試著以全身上下的毛孔來代替鼻子呼吸。想法沒問題,可是實施起來就難如登天。毛孔和肺是沒有聯絡的,要想以毛孔來呼吸,就必須硬生生的打通出來很多氣脈連線肺部,這就相當於在強迫自己改變身體。
人的身體構造是固定不變的,修為越強,也只是拓寬原有的經脈氣脈,哪裡有硬生生在身體裡自己開發出新的氣脈這樣的事。
可安爭就是一個不肯輕言放棄的人,找到了方向,那就一頭扎進去,想破頭皮也要去想解決的辦法。
小船上,中年男人看了看水面不斷冒起來的氣泡,微微搖頭:“底子實在是太差了些,差的讓人都想放棄了。”
他忽然一招手,水下的安爭感覺身體猛的一震,緊跟著自己手腕上不可能摘下來的血培珠就飛了出去,緊跟著就是逆鱗神甲也脫離了身體。他的所有法器都被吸了上去,然後就聽到那傢伙的聲音從水面上傳下來。
“你帶著這些東西毫無意義,以你現在的實力用這些東西,是對它們的褻瀆。東西我先替你保管,什麼時候我認為你有資格用這些法器了,我會還給你的。一個修行者,如果身上帶著的極品法器太多,那麼自然而然就會產生依賴,你就是這樣。。。。。。專心致志,想知道你朋友的下落,就達到我要求。”
聲音到底為止,安爭在心裡默唸了一百句操…你…大爺。
中年男人看著水下依然不斷冒起來的氣泡,忽然打了個響指,緊跟著水就沸騰了,一條一條的紫電長龍在水翻滾,沒多久水的溫度就達到了沸點。
安爭感覺自己的面板要炸了。
他本來正在想盡方法的去嘗試如何依靠毛孔呼吸,此時水中紫電縱橫,電的他面板都快要裂開了,哪裡還能靜心下來思考如何利用毛孔呼吸。
坐在甲板上的中年男人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現在對你不好,你可能覺得是我針對你,是故意折磨你,其實。。。。。。你想的很對啊,我就是想折磨你。”
他聳了聳肩膀,探查了一下安爭的血培珠手串空間,然後頓時驚喜起來。
“居然這麼多存貨。”
他拿著手串不住的抖啊抖的,裡面的酒,食物,各種各樣的好吃的全都掉了出來。那可是血培珠手串,和安爭血脈相連,除了安爭之外還沒有一個人能如此不講道理的將血培珠空間裡的東西取出來。他這簡直就是明搶,連一點規則都不講。
中年男人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