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
“哈哈哈哈哈!”
奉神頌瘋狂的笑了起來,三個人手心手背,只有他出了手背,剩下的兩個人都是手心。他瘋狂的笑了起來,笑的好像瘋了一樣。他衝到安爭面前,伸著自己的手喊道:“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我是手背!我贏了!你說過行走江湖要說話算話,你說過的!”
安爭嗯了一聲:“說話算話。。。。。。贏的先死。”
他一把掐住了奉神頌的脖子舉起來然後猛的往地上一按。。。。。。轟!奉神頌的後背重重的撞進地面裡,也不知道碎了多少塊地板。安爭一腳踩著奉神頌的胸口,將破軍劍召喚出來,劍尖對著奉神頌的心口:“你剛才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我的目標不是殺你而是殺你父親雅拓昂哥,若是有你在我手裡,確實能要挾他。但。。。。。。我和罪惡之間,不談判。”
安爭一劍刺下去,噗的一聲刺穿了奉神頌的心口,破軍劍貫穿而過,劍尖又刺進了地面之中。奉神頌抬起手瘋狂的揮舞著似乎想在臨死之前抓住安爭,那手臂揮舞了一會兒後軟軟的垂了下去。
安爭的破軍劍在奉神頌的心口裡來回轉了幾下,然後抽出來:“哪怕是面對罪惡,我也不喜歡用要挾的方式。若是這一仗靠著要挾才能打贏,那麼還不如不打。而且你也高估了你自己,你父親就算死了你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罪惡沒有和解,也沒有妥協。正承宗的人犯下的罪,天饒我不饒。”
他走回去,看著那兩個已經嚇傻了的人:“現在輪到你們了,石頭剪刀布,速度快一點,我還趕著吃午飯。”
安爭坐下來,啪的一聲把長劍放在桌子上。拍賣行裡的人早就已經嚇得全都跑光了,不過拍賣行內部的人都是迦樓火舞的手下,他們第一次看到一個人面對惡人的時候比惡人還惡,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心裡隱隱約約的絕對,對待惡人就應該用這種比惡人還惡的手段。
安爭擦拭著破軍劍:“來吧,石頭,剪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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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章 無愧於心
迦樓火舞站在外面看著安爭以一種讓她稍稍有些不適應的手段殺了奉神頌,她覺得自己完全看不懂這個年輕人。玄庭說,安爭是他見過的身上佛性最強的人。可是他動輒殺人,那佛性在哪裡?他殺人的時候那種猖狂,那種蠻不講理,哪裡有佛性?
然而玄庭說的篤定,他說安爭是一個善念起普度眾生,殺念起立地成魔的人。這不是很矛盾嗎?這樣的性格在一個人身上,難道他自己不痛苦?
玄庭還說,他是一個揹負著血海深仇的人,也許他殺人是在追求那種報仇的快感?
看到安爭從拍賣行裡出來,迦樓火舞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安爭:“我想知道,你在殺人的時候心裡有什麼感覺?”
“沒有感覺。”
“沒有那種復仇般的快感?”
“沒有。”
安爭淡淡的回答了兩個字之後似乎就失去了談興,他朝著遠處客棧那邊走,迦樓火舞的眼睛就一直注視著他。他不知道玄庭把那麼重要的事交給這樣一個年輕人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她不信任安爭。
走出去一段的安爭站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另外,復仇沒有快感,一點也不爽。你有過仇恨嗎?如果你有過你就會知道,復仇只是結束痛苦的一種方式,而不是追求快感的途徑。”
迦樓火舞的肩膀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嘴裡喃喃自語似的重複了一邊安爭剛才說過的話。
“報仇從來都不是追求快感的途徑,而是結束痛苦的方式。”
客棧裡,當杜瘦瘦聽安爭說完他路過那個小村子的時候遇到的事,忍不住惱了:“這些村民真的值得咱們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