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認為活在正承宗的統治下才是安全的,咱們憑什麼去救人家?也許在人家看來,咱們才是妖魔鬼怪。”
陳少白道:“我反正不是來救人的,我天生對救人不感興趣,我只是來幫和尚的。聖人有我為天下人的胸懷,我只有我為朋友的胸懷。”
杜瘦瘦拍了拍陳少白的肩膀:“認識你這麼久了,第一次覺得你帥。”
陳少白:“這是醫學上的一個奇蹟,你瞎了這麼久還能康復真是不容易。”
安爭下意識的看了猴子一眼,自從到了迦樓羅城之後猴子都很反常。他本來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喜歡開玩笑,喜歡打打鬧鬧,甚至惡作劇。可是到了這裡之後好像變了一個人,整天就是一個人發呆。
“猴子哥。”
安爭在齊天身邊坐下來,肩膀靠著肩膀:“我知道打聽一個人的**是非常不道德的事,但我總覺得你和和尚之間有什麼誤會。而這個誤會,可能會導致發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我不知道他這次讓我們來幫忙,是因為他覺得虧欠什麼,還是要彌補什麼,又或者只是犯了糊塗。。。。。。可是大夥都感覺的出來,他好像是在為你做什麼。”
猴子一愣,看了安爭一眼後站起來,手抱著自己的後腦,嘴裡叼著一根小木棍走了:“他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齊天從二樓一躍而下,似乎有些落寞的朝著大街遠處走了。安爭注意到,在樓下轉角處,迦樓火舞站在那看著猴子遠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動過。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很兇險。”
陳少白道:“咱們這次要面對的是個不死的傢伙,而且還有兩具身體。他自稱聖尊,佛宗對他卻不聞不問,足以說明這個人的實力強大到讓佛宗對他都不願意輕易招惹。咱們這些人。。。。。。要不這樣,大家湊湊錢,咱們試試看能不能買…兇…殺…人算了。回頭湊夠了錢,我問問我爹幹不幹。。。。。。”
安爭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你爹把他那個大水晶棺都弄到逆舟裡去了,說是要固本培元。。。。。。”
“計劃就是這麼個計劃,一點也不復雜。”
安爭道:“我已經把誘餌放出去了,雅拓昂哥不來的話咱們也沒有辦法。他在括羅國正承宗的宗門裡一定有什麼秘密,他在那是不死的。所以咱們現在是兵分三路,按照玄庭的說法,他去地獄殺雅拓昂哥在地獄的分身。猴子在雅拓昂哥進迦樓羅城之後就去正承宗的總舵,找到那個神秘的法陣一具搗毀。而咱們呢。。。。。。幹掉他。”
安爭轉身走到陽臺上,手扶著欄杆看向外面:“你們有沒有覺得,城主應該是認識猴子的。”
“你也這麼覺得啊。”
古千葉聽到這個話題之後好像被電了一樣的躥起來,跑到安爭身邊:“她看猴子的眼神不對勁,那可不僅僅是認識那麼簡單。我總覺得他們倆之間一定有什麼愛恨情仇的故事,一萬字寫不完的那種。”
“你怎麼知道。”
“我是個女人啊,我知道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陳少白撇嘴:“你再重複一遍。”
“我是個。。。。。。”
古千葉一個沖天炮打在陳少白的下巴上:“乖,下半句你來說。”
陳少白捂著下下巴:“你是個女神。。。。。。經病啊。”
曲流兮看著他們打鬧著離開,走到安爭身後在後面抱住了安爭的腰:“我不管要面對什麼,只求你一件事,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要丟下我們你自己去面對了。我們已經不是朋友那麼簡單,而是家人。”
安爭轉過身來抱住曲流兮:“我知道的,這次不會了。”
他伸手在曲流兮小巧精緻的鼻子上颳了一下:“這次就讓西域的這些妖人們看看,我們中原大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