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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最後只能責怪老子,幹什麼不好,取個這破名,當年絕對沒少被人扁過,這倒黴孩子。

之所以我會想到矛盾的普遍性與特殊性以及這些藤藤蔓蔓的事情,都是因為看見了面前六位病患的胯下之物,覺得事物的特殊性在它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有人說,世界上沒有兩個人的指紋會完全相同,而我要說,世界上,沒有兩個男人的鳥兒會完全相同。

看看眼前的情景,六隻鳥兒大小不同,外形迥異,有的像金針菇,有的像雞腿菇。晃眼望去,簡直就是可食性菌類大本營啊。

我像巡視的領導那樣,邊從他們面前走過,邊揮揮手,豪氣萬丈地說道:“同志們辛苦了。”

都是社會主義國家下成長出來的苗根正紅的好兒童,他們立即條件反射地回應道:“首長更苦。”

我玩上了癮,又道:“同志們都脫光了。”

他們回應:“首長更光!”

我不太滿意這句回話,便皺緊眉頭,使出殺手鐧:“同志們都硬了。”

他們繼續條件反射:“首長更硬!”

我不高興了,這是赤裸裸地違背了唯物論,我一女的,就算是想硬也沒那個資本啊。

為了懲罰他們對事物真相的褻瀆,我決定用手中的皮鞭發洩我的不滿,於是,便狠狠地往地上一甩。

猙獰的皮鞭劃破空氣,呼嘯著在他們鼻子前閃過。

“說清楚,是誰硬了?”我陰森森地問道。

其餘人吞口唾沫,不再做聲,只有其中一名身板瘦小得我吹口氣就要飄,跺跺腳就要倒的孱弱男弱弱地說道:“你,你,你真的硬了。”

我眼睛一沉,正準備拿著鞭子把他sm一下。但低頭,卻驚恐地發現,我的下身,果然多了只小鳥,而且還是展翅高飛的階段。

我嘴張大,冷汗直淌,身體僵硬,尿意澎湃,直愣愣地看著小鳥越漲越大,越漲越大,越漲越大,最後“砰”的一聲巨響……

“啊!!”我猛得睜開眼,下意識往腹下一摸。還好還好,還是保持原樣,沒多個東西。

重新倒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伸手抹去滿額的冷汗。

實在是作孽啊,好好的AV變GV,春夢居然生生成了噩夢。

鎮定下心神,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便起身梳洗。

在刷牙的當,還是自我介紹下吧。

我叫寒食色,姓寒,名食色,沒錯,食色性也的食色。這個特別的名字來自於我腦部構造同樣特別的老父老母。

老爹姓寒,別說,是個好姓,拿到古龍金庸的小說中,男的絕對是個冷酷冰山型殺手,揮氣成冰,媲美西門吹雪那種。而女的,絕對是傾國傾城的冷美人,吐氣若蘭,媲美小龍女那種。

也就是說,這個姓是非常好取名字的,像我老爹那種猥瑣男就因為沾了這個好姓,叫了寒竹,多文雅。

他們說,好的開頭是成功的一半,也就是說,有了這個好姓的我,眨眼翻個山頭就要勝利了。

可偏偏天有不測風雲,俺娘仗著自己身懷六甲,居然跑去商場跟別人搶購打折皮衣。二十多年前的人們是淳樸的,看見俺孃的大肚子紛紛閃避開來。因此俺娘就像那些在LV專賣店清場選購新品的貴婦人一樣,悠悠閒閒地挑選著。這樣也就算了,還把另一位婦女披頭散髮,折損了好幾年壽命才搶到的皮衣給拽了過來。人家怒髮衝冠,眼見就要發飆,但俺娘將自己的大肚子優雅地一挺,那意思就是,有本事你就往這上面踹啊。那婦女只能打碎牙齒活血吞,睜著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辛苦奪來的皮衣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便給搶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成年後也曾經繼承母親的衣缽,依葫蘆畫瓢,穿著孕婦裝,塞個枕頭,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