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完全成反比。
“裴襲夜,給你最後一次警告。”冷臉,嶽楚人眼光如刀。
“好,不說了。不過臨走時容本少說最後一句,繼續保持。”點頭如搗蒜,最後又說了一句他心中所想。
“與你何干?”要她繼續保持清白之身?這話聽著真是彆扭,好像她和他有私情一樣,但是又無法反駁。
“當然有干係,若你不是清白之身了,本少會生氣。”上下看著她,笑眯眯的模樣將眼睛裡的神色都遮住了。
“生氣?裴襲夜,我真想噴你一臉狗屎!老孃是不是清白之身幹你屁事?你我有什麼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干擾我?”怒極反笑,嶽楚人對這人極其無語。儘管他說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是聽著讓她著實不爽。
沒有別的反應,他反倒笑得很開心,“噴本少一臉狗屎?你還有這技能?表演一個本少看看。”對嶽楚人那句噴你一臉狗屎相當有興趣。這世上罵人能罵出花樣的,唯獨眼前這一人。
“滾蛋。”嶽楚人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修長的背影寫滿了氣憤和無語。
快步走向馬車,戚峰遠遠的就瞧見嶽楚人冷臉的樣子,雖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想來是裴襲夜又過分了。
“王妃,您沒事吧?”伸手扶著她上馬車,戚峰一邊低聲道。
“沒事,回去。”嶽楚人簡練回答,隨即進入馬車。
快速離開郊外,獨留原地的裴襲夜望著那遠走的馬車眸光悠遠。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從小到大,凡是入了他眼的,終會落入他手中。這一次也一樣,他信心十足,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初六,太子豐延紹大婚。
從清早開始,整個皇城便熱鬧非凡。平民百姓雖是不能進入皇宮觀禮,但是太子妃閻蘇進宮的儀仗卻是能看得到。禁軍不封路,百姓只需站在路邊,就能親眼目送著儀仗從眼前經過。如此盛世,就是不懂事的娃娃也要參合。
豐延蒼與嶽楚人一早便直奔皇宮,宮門開兩道,一會兒儀仗入宮的隊伍由這兩道宮門經過,紅毯鋪地,綿延出去沒有盡頭。
觀禮,朝臣外賓等等聚集在長貢壇兩側,烏泱泱的都是人,放眼望去都是人頭。
進宮之後便來了這裡,按著時辰,還有半個時辰太子妃的儀仗才會進宮,眾人早早的等候在這兒,身子禁不住的都有些站不住了。
豐延蒼的位置在左側最中間,面前便是長貢壇,共有十六階臺階,漢白玉雕砌,太陽照在上面泛著刺眼的光,讓人睜不開眼。
嶽楚人在他身邊,華服拖地,可謂是盛裝打扮。與豐延蒼並肩而立,任是誰一眼看到都會覺得這倆人萬分相配,天造地設不為過。
有個長貢壇擋著,對面的人只能看得到兩邊的。裴襲夜可能就站在對面正當中的位置,但此時眼不見為淨嶽楚人很是自在。
不時的有朝臣過來與豐延蒼交談,當今豐延蒼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是商太尉也讓他三分。又因著大和殿承德殿那兩件事兒,差不多所有人都對他們夫妻倆敬畏有加。
有幾位夫人慾上前與嶽楚人說話其中不少都是當時給她送過‘禮物’的,不過嶽楚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周身縈繞著一股無形的氣場,讓人無法接近。
豐延蒼一襲絳紫朝服,丰神俊朗風雅翩然,與身邊的朝臣說話,眉目間滿是溫和的笑,讓看著的人也感覺如沐春風。
許久,豐延蒼轉過身看向身邊的人兒,發現她半閉著眼睛,竟然在睡覺。
“乏了?”輕笑,豐延蒼微微歪頭看著她,握住她的手溫聲道。
睜眼,嶽楚人看了他一眼,然後搖搖頭,“書生張已經派丐幫弟子趕往關州了,我吩咐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兒。”
“接下來還要做什麼?”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