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輕聲道:“沒什麼。”
他不說話了。
我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這是我自己的秘密,我並不想讓自己的失態落在他的眼裡。我不清楚他看出來了什麼,只覺得,我們之間又一次安靜地讓人難堪。
我終於想起了一件可以打岔的事情:“有件事情問你。”
“問。”他言簡意賅。
“多多還沒有被去勢,根本不能在軍中聽用,你為什麼拿它威脅我?”
“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
“我要聽你自己說!”我氣憤他的毫無愧色:我問了熟通馬性的人才知道,沒有去勢的雄馬,做了手術,還需要一年半載的調養才可以在軍中聽用。也就是說,那天,他拿多多的自由來威脅我入伍,根本就是毫無道理的。一個將軍,不學著堂堂正正做人,反而行這坑蒙拐騙之事,這人品也太差勁了!
“是這樣,”他道:“我看見你領著一群野馬在清川原上,跑得還算有一套……”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公理了!明明做錯的人是他,現在,不敢直視對方眼睛的人竟然是我。
“那時候我就在想,這孩子挺不錯的,把他收過來。沒想到,收過來還挺費手腳……”他繼續氣定神閒,“先是傷了一匹軍馬,接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