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惑,又復行叛逆之事,驅逐先君,篡國自立,實乃亂臣賊子,天下當共擊之!今有小子劉昌,朕之嫡長,品性淳厚,當明朕意,撥亂反正,今冊小子劉昌為遼王,恭朕之詔,以討不臣,早建宗廟!”
詔書唸完,下頭又是叩首高呼:“臣等謹遵聖命!臣等拜見大王!”
雖說劉昌這弄得很是倉促,甚至顯得有些潦草,但是下面群臣卻一個個戰戰兢兢,還各自在心裡勸說自己,正經的冊封典禮應該在長安已經舉行過了,如今念個詔書,也就是通知他們一聲而已,誰要是敢不當回事,只怕沒什麼好處。
事實上,之前城外大軍的攻勢,已經叫這些貴族看清楚了形勢,當初他們能屈從於衛滿,如今面對比衛滿更加強大的劉昌,自然更不敢反抗,心裡還得安慰自己,起碼這位是個大方的主,背靠大漢,不會在乎他們那三瓜兩棗的,這般想著,一個個都勉強自己恢復了常態。
劉昌安然坐在上首,接受了群臣叩拜,然後才開口說道:“寡人德薄,蒙父皇聖命,來此建藩,朝鮮不比中原各國,遠在遼東,父皇有令,寡人可自行其是,日後還望諸位同心同德,光大社稷,寡人不吝賞賜!”
劉昌說完,下面眾人便是精神一震,然後就見呂田又拿了一封帛書出來,宣讀起來:“遼王有令,今有景齊、韓穗、康增、歷息等人,深明大義,返邪歸正,興大義,擒縛偽王衛滿,歸順大漢,寡人德薄,也知有功必賞,特賜有功之臣絹百匹,銅千斤,玉璧十對……”
一番賞賜下去,這些人頓時都安下心來,劉昌又封呂義為司馬,呂田為衛尉,其他一干將士也各有封賞。
一番封賞之後,劉昌便命人設宴,群臣坐在大殿之中,看著奉上來的精美食器,還有裡面幾乎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精美食物,一個個都變成了土鱉,看著劉昌的眼神愈發敬畏,對南邊大漢也是更加謙卑起來。
一番推杯換盞,那叫一個君臣盡歡,而衛滿和他那些黨羽這會兒被關在獄中,卻是心死如灰,茫然無措。
衛滿原以為自己臨死之前總能見到那位所謂的遼王,結果劉昌根本沒將他放在心上。這人是養不熟的,留著他也是無用,不如直接殺了,首級給箕準送過去,就當是額外的聘禮了。
劉昌這邊像模像樣地選了個黃道吉日,正式稱王建制,然後就在在朝堂上宣佈改制。
朝鮮的官制甚至可以追溯到大商,因此,官職很古老,而且相當程度上分走了君權,所以箕準被驅逐,最終能帶走的也就是心腹的人。而到了劉昌這裡,卻是不能容許這般的,他需要的是一個集權的朝堂,而不是各行其是,大家各有各的盤算。
因此,劉昌直接打著按照漢制的旗號,開始改革官制,當然,不能如同長安那邊直接搞什麼三公九卿,真要是這麼搞,人家都要以為劉昌是想要另起爐灶了,因此,劉昌精簡了幾個部門,先是設立了類似於少府的內府,命呂田為內府令,接手了衛滿手下的產業,這個大家對此沒什麼想法,畢竟,內府說白了就是劉昌的錢袋子,他初來乍到,自然得先將錢袋子捏到自個手心裡。然後,就開始改革外朝的官制,他也沒一開始就搞什麼三省六部,各種制度本來就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因此,他就是按照漢朝的制度,設左右國相,左國相是呂義,右國相就是原本朝鮮的國相景齊。這位往上數,其實也是子姓,也就是說,他們家原本也是箕子的後人。實際上,朝鮮這麼多年,最頂層的官職,還是箕子的後人還有當年箕子的幾個心腹的後人在輪流擔任。
然後又設立了國尉,國尉選的就是呂義的副手呂直,這位雖說有些沉默寡言,但是並不是什麼庸碌之人,他也是呂氏的家臣出身,素有勇力,只是資歷略微差了一些,所以才做了呂義的副手。最後就是御史大夫,劉昌選的是之前從烏桓人那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