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在峽谷口旋了幾圈,林峰居然並不驅前,反是策馬向來時的路上退回去,在不遠處,另有一條可繞過這峽谷的路,不過卻要多走數十里路,林峰似乎要回頭從那條路走。
“喳喳!”峽谷中立刻傳來奔行的聲音,顯是有人向他追來,同時也“嗖嗖嗖‘一輪箭雨向林峰射來,不過這箭的距離似乎遠了一些,射到林峰馬後時,已經力道不夠。
林峰一聲冷哼,身上的披風霎時解開,便像是一堵牆一般;將那些力道快盡的箭擊落,同時“哈哈……”一陣大笑,腳下一夾馬腹,向來路退了回去。
這一招實在出乎所有已經作好充分準備的人意料之外,誰知道林峰會如此警覺,竟調頭回走,所以一下子便將他們的計劃盡數打亂,不得不從峽谷中追出來,他們知道林峰的逃命功夫甚是了得,所以才選擇在峽谷中埋伏,只要林峰一進了峽谷,便兩頭一堵,來個甕中捉鱉,到時候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蠢蛋的白無常,怎麼這麼一點耐性都沒有,小爺我只不過是給你一個兵詐,誘你一誘而已,想不到真的竟把你給誘了出來,哈哈哈,”林峰一聲得意地大笑道。
“小子,我不把你碎屍萬段,誓不為人。”峽谷口傳來黑無常那憤怒得快要點燃空氣的話語。
“哈哈,你們本就不是人嘛,只不過是兩隻蠢鬼。”林峰索性把馬帶住與黑白無常對立遙望道。
“有種你便不要跑。”一個箭手尖厲地叫道。
“呸你們天妖教是不是隻會以多欺少?每一次對付我一個人都動用這麼多鬼頭,我自知雙拳難故四手,怎能不跑!”林峰不屑地道。
黑白無常有些啞然,事實也的確如此,也同時後悔剛才為什麼不多在峽谷中守上一刻,其實他們的確被林峰的詭變弄得有些心亂了,這個無名小卒著著出人意料之外,總會做出一些超出常人所想象的怪事,想出與常規根本就很離譜的方法去解決問題,所以他們根本就猜不到林峰竟會以退為進,退回去只是做一個假相,試探峽谷中有沒有人埋伏才是真的。
“怎麼著,沒話說了吧?其實,我也並不想與你天妖教為敵,也知道自己勢單力薄;怎也不能與你們天下第一大教為敵,只是我初出江湖想憑自己的本事謀一點名堂而已,這次想找個‘岳陽門掌門來做做,只不過是好玩而已,你們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說不定我做了岳陽門的掌門後,與你天妖教攜手合作共打天下也說不定呢,為什麼你們就這麼絕?”林峰聲音有些深沉地道。
黑白無常一聽,事情似乎有了轉機,不由提高嗓門道:“你若是做我教的一罈之主,不也有一展宏圖的機會嗎!”
“嘿嘿,我不願才一走出江湖就要讓自己束手束腳,或許做你們的壇主的權力還大些,但卻要聽命於很多人,這些就顯得很不自在,所以我寧可選擇岳陽門的掌門,若有一日發現這個位子也不好的話,說不定真會做貴教一罈之主也說不定呢!”林峰低低地一笑道。
“哦,那可要到何年何月呢?”黑無常向林峰這邊緩緩地逼近道。
林峰立刻感到有些不妥,心中的陰影又立刻湧了上來。
“這一次共有二十六名兄弟死去,其中有十名車伕,丟失黃金摺合成白銀有六十五萬兩,是準備向藏地購買名駒的白銀黃金,僱主是兵部大臣,而那一批人全都蒙面而行;根本就不知道是些什麼人,不過從他們的武功路數來看,與各派的武功有些相似,但三公子卻肯定說不是各派之人,因為各派之人絕不可能這樣彙集在一起而讓江湖中人毫不知情;同時,各大門派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精英來組合。”鄧鵬飛沉聲向君情訴道。
“那會是什麼人呢?”君情有些沉思地道。
“龍頭正在著手調查之中。”鄧鵬飛也有些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