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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發晉江

由於鬥毆事件的影響太惡劣,英足總光速審理、賽後第二天就光速公開了結果,下手相當狠,一看就是要把這種絕對不能縱容的球場暴力行為扼殺在搖籃中。

可憐的曼城算是撞到了槍口上。鉅額罰款就不說了,反正曼城也不在乎這幾個錢,但怕什麼來什麼,阿奎羅因其行為被禁賽四場。這個判決下來時曼城球迷的精神狀態和初秋的蟬也沒什麼區別了——已死翹翹。

作為被打物件的大衛·路易斯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為阿圭羅雖然動作很嚇人,實際上卻沒給他造成什麼傷害。他當時也趁亂打回去好幾個大比兜,一晚上沒睡好,惴惴不安地擔心自己也會被禁賽處罰,今天是假期也休息不好。這一會兒刷到新聞,一整個劫後餘生,大大地鬆了口氣後直接被子一拉蓋住頭,困得要命倒回去睡了。

昨天最大的功臣沙德正坐在自己公寓的地毯上呆呆地揉眼睛——他昨天確實累了,今天怎麼都起不來;現在被叫起來了,也還是有點倦倦的,有種睡得太飽後的飄飄然。不過他能感覺到明天應該就又會恢復元氣。

沙德雖然經常因為死活想不起事情而感覺不到自己的腦子在哪裡、抬手摸摸才劫後餘生地吐口氣確認它還在,但對別的身體部位的感覺卻一直很好也很準確。

今兒外頭還是很冷,天色也昏暗,屋裡燈全開了。這棟樓背後是一片種了樹的小山坡,冬日裡松樹的顏色越發深,從落地窗和外沉靜地壓進來。庫爾圖瓦就站在這大片遠而渺茫、像蒙著白霧的綠意前,被廚房暖融融的燈照亮了側臉與手腕,他正舉著勺子試一試湯的味道。

他帶來的紫白漸變鬱金香鬱郁立在瓶子裡,也透著光,邊緣美美的,像一簇精美柔軟的小燈籠。

沙德不由得輕輕嗅空氣:“香,好。”

“是‘好香’,把副詞放前面。”他翻了翻眼皮,蓋上蓋子:“再過五分鐘就行,拿碗去,我上次放那邊櫃子裡的——你量血糖了嗎?”

他還在和沙德生氣呢:“不吃不喝在這兒睡覺,餓不死你。”

沙德也沒有什麼血糖調節水平相關的疾病,只是他代謝高餓得快嘛,那餓得快,錯過早飯,又睡到一半被奪命連環call弄醒,一下子有點頭昏眼花低血糖也很正常吧,反正庫爾圖瓦立刻給他餵了糖了,他已經好了呀。不過沙德是不會頂嘴的啦,他很乖地去拿餐具,回覆:“量了。”

高大的門將哼了一聲,好像勉強滿意了,但在沙德過來放碗和盤子時還是薅住了他一通揉頭髮。換個人來接受這麼大的一雙手搗亂可能已經有點發狂了,但沙德頂著雞窩頭依然平靜安寧如同要夢遊,閉了閉眼把柔軟的臉龐貼到了庫爾圖瓦的手心上,把頭放上來,鼻尖貼著他的手心也蹭蹭。

比利時人的手頓了頓,沙德甚至就順勢閉上眼睛了,彷彿就要這麼趁著人家托住他的頭站著睡著。

一瞬的旖旎立刻煙消雲散,庫爾圖瓦氣笑了,心狠手辣地掐住這張漂亮臉:“你是馬啊?”

可儘管吃飯時候他罵了沙德兩百遍你再把眼閉上試試呢,把魚餵飽又量了一遍血糖確認無事後,他還是放沙德睡覺了。

這間公寓還是他剛到倫敦沒地方住,俱樂部給安排的,沙德住習慣了,也就自己繼續租,沒有搬家。

房子位置不錯,風景不錯,安保不錯,面積也不錯,但畢竟是用來過度的單人公寓,並沒有多餘的地方供客人留宿。

庫爾圖瓦總不可能站在這兒看沙德睡覺或是去外面躺沙發打遊戲,那太可悲了,不,他絕不要。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從他一起來就試圖聯絡沙德開始就是錯的,全錯了,現在他必須要清醒起來,隨便去什麼酒吧夜店約p也行,讓自己的生活迴歸正軌。但是他剛把外套穿起來,沙德又著急了,勉強清醒著爬起來,咕嚕咕嚕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