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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後頭,眼巴巴看著他。

庫爾圖瓦背靠著門,故意假裝不知道他的意思,慢條細理地仔細整理外套,彷彿下一秒就要開門出去:“怎麼了?”

沙德努力睜開眼睛:“不,不睡了。”

“不睡?”庫爾圖瓦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俯身撐了撐他的眼皮:“眼都睜不開,裝什麼呢。”

沙德不擅長說謊,也不擅長拉扯,很快就說了他想聽的話:“別走。”

準確來說,比他想要的還更多一點,多到讓心跳在無聲無息地加速,讓他像是邁入了某種競技場——沙德約莫是困昏頭了,也有可能是著急,總之一伸手用力環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到了他的領口小狗似的蹭,黏黏糊糊顛三倒四地不知道用哪國話在繼續請求。

敢這麼撒嬌,雖然平時也沒什麼智可言,但還是算失了智。

庫爾圖瓦開始冷靜思考到底是走出去還是留下來,能拿捏一下沙德這種慣常時根本無法理解的小混球,畢竟機會難得。他溫熱乾燥的指尖穿行在沙德的髮絲間,往下扯,細微的痛迫使沙德仰起頭來迷茫地看著他。

“為什麼?”

他看著沙德的眼睛,似笑非笑,非真非假地問:“就這麼喜歡我?”

“……嗯。”沙德稀裡糊塗地:“蒂博……”

“留下來做什麼?”庫爾圖瓦的聲音越發低和輕了。這一會兒他們站在門邊,光有些暗,只照亮了他半邊面龐,深色的瞳仁流轉著沙德不懂的炫人的光。

從他的袖口裡飄出非常寡淡縹緲的古龍水味道,沙德又聞到了。他向來喜歡被這個味道,卻從來沒感覺這麼困惑過。

庫爾圖瓦垂著睫毛看他,這麼用手裹住沙德的腦殼或脖頸時,他總會有種本能的愉悅,感覺把對方完全握在手心。他用大拇指碾過眼前人柔軟的唇瓣,扯開一點他的唇角,又捏回去,欣賞此刻沙德宛如完全是他的所有物的仰頭姿態,從這雙迷人的綠色瞳仁中看見自己,也只看見自己:“接吻嗎?”

啊?

讓一個正處於待機模式的沙德來處理這番話無異於讓一臺輕薄辦公本去執行3a大作,立時cpu卡了,顯示卡也燒了。庫爾圖瓦完全不意外,發出了一聲淡淡的嗤笑。

“接吻也不懂嗎?像這樣。”

他就著這個姿勢微微俯身碰了碰沙德的嘴唇,聲音已經啞了。

只那麼一下,在含shun撕/咬的玉/望即刻狂烈蔓延到四肢百骸前立刻放開。

庫爾圖瓦松開沙德,看著對方往後踉蹌兩下的樣子,挑起眉頭:“等你能搞得清成人生活了,再叫我留你家裡吧——笨蛋。”

他利索地按開門走了,感覺血液沸騰,恨不得自己是在德國,能去高速上飆車。天已經快完全黑了,寒風吹亂頭髮,他穿得漂亮,於是很冷,跨進車裡時已經打了個巨大的哆嗦,立刻擰開暖氣才感覺復活過來。但坐在這黑洞洞冷冰冰、只有暖氣在小聲響的狹小空間裡,他卻往後靠在靠背上,忍不住露出一個巨大的笑來。

“你終於把沙德氣跑啦?”

阿扎爾在戰術課上和庫爾圖瓦說悄悄話,充滿了幸災樂禍意味地捅他胳膊。

踢完曼城當晚就回倫敦,第二天休息,第三天就訓練恢復了。大家勉強從高強度比賽後調整過來準備迎接過快到來的下一場,科巴姆基地裡到處都是唉聲嘆氣。沙德經過徹底的休息後,今天在球場上已經又想到處瘋跑,但教練組不讓任何人過度鍛鍊。他們完成了基本的訓練、用來調整和保護身體狀態後,就統一帶上痛苦面具,被趕進了“教室”。

純理論戰術課又開始了。每個教練或多或少都會開一些戰術課,像瓜迪奧拉那樣的據說更是每天訓練前都要講很多知識點、而後球員們再出去練習、聽不懂課什麼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