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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竹床上:“恩,好看。”

秦小公子咬起了小細牙,眯起眼睛,一盅冷茶兜頭澆過來,我摸摸腦袋,又摸摸衣服,嘟囔一句:“好涼的雨啊!”撲通倒地——睡著了。

夢裡被人扔出房門摔到地上;竟醒了;一瞧自己果然躺在院子裡;摔得屁股疼;四周黑咕隆冬;爬起來還是暈頭轉向。我咬牙,指著房門氣得發抖,好你個秦江月,看我不收拾你,竟敢虐待妻主!

我揉著屁股一瘸一拐摸回房前,推不開,拍門,不應。房裡有素孟的言語聲,只聽秦江月冷笑一聲:“不用理她!”

我咽口唾沫,算了,拐去廂房睡,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姑奶奶換個地方照睡!腿軟腳軟地踩著螃蟹步走,奇怪的是我七拐八摸繞來繞去,總是看見同一株芭蕉,奶奶的,什麼時候把門都換了,種這麼多芭蕉幹什麼?秦江月,算你狠,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地方睡。

繞得正起勁的時候,忽然一頭撞上了個柔軟的身子,跟著一聲驚叫,什麼東西咣鐺落地,我失去平衡倒地的時候,伸手拽住了件東西,水嘩啦潑了我一頭。

我支起身,甩甩腦袋醒過神來,發現自己正以非常曖昧的姿勢抱著紅蓮的小腿,他的腳正暖在我懷裡,另一隻手摁在他大腿上,簡直是那啥啥的前奏版。

“你幹什麼?!”秦江月站在房門前,蒼白的臉上極是冰冷地怒。素孟驚愕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紅蓮羞憤地爬起來,噙著淚道:“夫郎,不是的,不是的。。。。。。”

我暈頭轉向怔了片刻,拍拍腦袋,疑惑地望望四周,剛才走了這麼久,偏廂房不就在旁邊嗎,怎麼剛才一直以為是窗戶。

秦江月眯著眼睛,一字一句冷冷地問:“喬弄蕭,你到底在幹什麼?!”

紅蓮撲通跪倒,眼淚掉下來拼命甩頭:“不是的,不是的,夫郎,我們什麼都沒做!剛才家主醉醺醺的一直繞著那株芭蕉轉圈,我給夫郎打水經過,家主剛好撞過來。。。。。。”

我費力爬起來,廊下打溼的木板打滑,我不妨又滑倒,摔得呲牙裂嘴,腰扭了,怒:“紅蓮,別理他,剛才摔疼了沒?”

秦江月變了臉色,看我的目光極冷,一轉身回屋,砰地摔上門。

紅蓮哭著飛跑開,我爬起來,推門,又栓上了。忽然間所有的怒氣都上來,我一邊拍門一邊叫道:“秦江月,你無緣無故發什麼脾氣!快給我開門,再不開門我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裡頭不應,我嘆口氣,坐在門外歇著。

有一頓飯的功夫,門開了,素孟偷偷出來道:“夫郎睡了。”

我怔了怔;尷尬地看素孟,乾笑一聲,吩咐他打水過來給我沐浴,再拿套乾淨衣服來。素孟應了聲,我又道:“去把紅蓮追回來,叫他別哭了,不關他的事,今晚上你們都別來伺候了。”

攤牌

洗完澡,我只穿著單衣坐到秦江月床前,他已經睡了,我嘆息一聲,撫平他的眉頭,湊上他的唇輾轉輕咬。

秦江月醒過來,咬緊牙關,只繃出一個字:“滾!”

我淡淡一笑,握住他的手:“你吃醋了。”

秦江月愣住,繼而冷笑:“吃誰的醋?”

我溫文一笑,俯身輕吻上他的眼睛,秦江月一顫,可疑地紅了臉。我長吸一口氣穩定情緒,定定地看他:“江月,我們早以前就見過,你在山寨裡就見過我。”

秦江月鳳眼中波光婉轉,忽然彎起唇角,清泠泠一笑:“在你還是蘇武的時候?”

我驚愕看他:“你早知道?”

秦江月勾起唇角不屑地白我一眼:“我在破廟裡聽見你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知道你是蘇武。雖然模樣不一樣,可那賴皮的聲音卻是變不來的。”

我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