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笑了笑,“說得也是。”
這時那位維新志士僅存的首領,目前日本的最高大臣大久保利道已走了進來。
我對這位長鬍子的大叔不感興趣,所以他們介紹的時候,我有點心不在焉的瞟向窗外,卻剛好看到外面有個人影。什麼人?趁神穀道場全是傷病員的時候想來做什麼?我皺了眉,剛想出去看看,齋藤按住我的肩,我扭頭看向他,“做什麼?”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話卻是向劍心說的,“反正有的是機會,下次再找你決鬥好了。”一面說,一面向外面走。
劍心依然用那種劊子手的眼神斜睨著他,“算你命大。”
齋藤回過頭來看他一眼,冷笑,“你也是。”
“等一下,齋藤。”警察署長叫了聲。
齋藤眼也沒抬,“齋藤在此向你報告,緋村劍心只是個窩囊廢而已,無法勝任。以上。”
我追他到門外,“齋藤,你——”
他手一橫,虛攔了一下,聲音壓得很低,“站住。”
“嚇?”我怔了一下。
“我現在要去做的事,不適合你看。別跟來。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喝酒吧。”他輕輕笑了笑,然後頭也沒回的走掉了。
不過就是去暗殺赤末和指使他的人嘛,我都知道的呀,還搞得神神秘秘。撇了撇嘴,我回過身來,發現小薰,彌彥,小惠,左之助,四個人,八隻眼睛,一齊定定的看向我。我被看得有點發毛,“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一開始就知道的吧?”
“你和那個齋藤,到底什麼關係?”
“難道你就是他的密探?”
左之助甚至上前一步,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衣領,“你們想對劍心幹什麼?”
“喂喂,不用這樣吧?我又沒惡意。”這小子還真是忘恩負義啊,好歹我照顧他一晚上,他居然一恢復力氣就想揍我。
“你——”
“你們不要為難歐陽。”劍心站在門口,輕輕開了口。額頭上有被他自己打出來的傷,眼神是洗衣做飯時那種清澈明亮。
我勉強揚了揚手,“喲,劍心,歡迎回來。”
他也笑了笑,“謝謝。”
左之助鬆了手,“可是——劍心,這傢伙和齋藤關係分明不一般……”
劍心看向齋藤離開的方向,“能夠不屈不撓和環境抗爭的人,是英雄;能夠順應時代發展改變自己的人,是俊傑;但是有一種人,不管環境怎麼樣變化,時代怎麼樣發展,他始終是他自己。這樣的人,是真正的強者。齋藤就是這種人。他是正義感很強的男人,從以前就是,現在也是,大概也後也不會改變,這樣的人值得相交。”
在場所有人都怔了一下,連我在內。
我微微皺了眉,真正的強者麼?不論世界怎麼變法,不論時間過了多久,始終能堅持自己的人?各個時代的齋藤一的身影從我眼前晃過去,年輕的,領著新撰組組員的,在暗夜裡揮刀的,穿著警察制服的,沉聲說出那句“惡即斬”的……這傢伙,或者真的沒變過吧?
心裡似乎有某種觸動,但卻又總結不出語言來。
我輕嘆了聲,“啊,那個,我要回去了。”
劍心看著我,“哦咯?你不是說回不去?”
“騙你的。”我笑笑,向大家揮揮手,“我臨時想起來還有點事要回家一趟,各位再會啊。”
“喂,你怎麼能說走就走,你都沒說清楚,你到底來做什麼——”
劍心伸手禁止了大叫的左之助,向我微笑,“我送你吧?”
“啊,不用了。你傷得也不清,而且還有客人,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