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的活體,至於咬了人要釋放什麼毒,完全看它們心情,知道自己主子等下對戚音和程雲有其他的計劃,兩小隻發了善心,打算暫時不把人弄死,等主子將人整了以後,該弄死再弄死,但是教訓一定要給。
它們還很神奇,認主之後能變換體型的大小,此刻兩小隻把自己變成一條頭髮線大小,飛快跑到戚音和程雲身上咬了兩口。
血不香,臭的,兩小隻特別嫌棄,連忙將血吐出來,看來這兩人心肯定是壞透了,只有善良的人的血才是香的。
兩人各咬兩口,嫌棄的搖搖頭,又跑回蘇眠袖子中。
所以,整個過程,其他幾位姑娘和公子表現得很好,唯有戚音和程雲出了醜。
到戚音時她要撫琴,卻是那手碰到琴絃以後忽然一股大力將琴絃拉斷了,現場發出一聲乾澀的,冗長的刺耳的噪音。
臺下的人一片唏噓,然後便是鬨堂大笑。
因為戚音兩隻手忽然不受控的抖,將琴上所有的玄全部拉斷,發出一聲又一聲難聽到躁音,戚丞相臉色都變了,那琴可是太子最喜歡的一把寶琴,價值連城。
顧北淵沉默的坐在皇帝下首,失神看著蘇眠,也被這噪音弄得心思越發躁亂,見戚音發出第一個難聽的聲音還沒停,非得將那把琴廢了,他臉色沉起來,“不會彈就退下,丟人現眼。”
戚音努力想拿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徒勞無功,她慌了,看到太子怒火和聽到鬨堂大笑,還有戚丞相的呵斥和大哥戚尚白的怒容,她覺得她完了,她的琴可是全京都撫得最好的,今日不是彈琴是毀琴。
戚音是被戚丞相喊人拖下來坐在座位的,蘇眠悠閒的拋了一個花生進嘴裡。
程雲原本是要跳舞的,只是音樂一響,她手張開,腳跳起來以後就保持那個姿勢再也伸展不了,臉上表情也是很扭曲,眼淚禁不住的往下流不停,怎麼止都止不住,可是她原本是要笑的啊。
守歲的晚上卻流淚,這下是皇帝勃然大怒,除夕本是憧憬來年,寄託對新一年的希望和祝福,是高興的帶著期盼的,流淚是禁忌。
見皇上發怒,程府的人趕忙去將程雲這觸眉頭流眼淚的晦氣玩意兒拉下來,程金額上冒冷汗,現在局勢很緊張的,本來皇上就已經懷疑他是墨王的人,現在程雲又來這一出,程金氣得直接給了程雲一巴掌。
蘇眠又給自己嘴裡拋了一顆花生,她只是一個看客,看來不用她動手兩人就已經被人教訓了。
她站起來,看一眼兩人,戚音和程雲恢復了常態就懷疑是蘇眠搞的鬼,見蘇眠離席,兩人使了一個眼色,忙跟上去。
蘇眠知道兩人要跟來,她呵一聲,“兩位丟臉還不夠,跟我來做什麼?”
“蘇眠,是不是你害我們,你要去哪?”
蘇眠指著遠處的涼亭,“太悶了,去呼吸新鮮空氣,不奉陪兩位了,兩位太丟臉了。”
…
兩人顧不上生氣,因為蘇眠指的地方離宴席很遠,那裡一個人都沒有,兩人又交換了一個神色,蘇眠走在前,兩人跟在後。
蘇眠上了涼亭,涼亭四周放下白色的帷幔,一進去,她就鑽進了空間,再出來時,已經看到戚音和程雲進了剛剛她去的涼亭。
“出來吧。”
衛影出來了,“小姐。”
“一切準備好沒有?”
“萬無一失。”
“嗯,你回宴席,製造不在場的證據,我等下過來。”
衛影擔憂,“小姐我功夫好,能躲過宮中巡衛,將兩人送到汗達在的房間。”
蘇眠擺擺手,“皇宮守衛森嚴,不可冒險,去等著我。”
衛影只得聽令。
蘇眠真是感謝自己祖宗十八代,讓她帶著空間穿越,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