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尚飛、張大為、楊延廣、楊延慶等人呼號一聲便立即動手,城內守軍猝不及防之下,城門口守軍稀裡糊塗便被砍倒在地,城門數息間便已失守,城外四千五百黑騎兵分成三隊,各一千五百黑騎前往三座州城,此時都各自排成兩橫列,轟隆隆向城門衝來。
黑暗之中,靜州城內將士只看到遠處黑壓壓一大片向靜州城衝來,乍一看人數不少於一萬騎兵,再一看混入城內的敵軍已經多達數千,特別是其中混有原本西北邊軍將士,這意味著西北邊軍不但大敗,而且不少人已經降了,守城將士有了這個認知無不臉色大變。守將許東方再一想祥符王算無遺策和恐怖,臉色蒼白無比,一看城牆上下幾乎所有士兵一臉的驚慌失措,心卻已經沉入到了谷底,士兵毫無戰意,只想著逃命,這一場仗不戰便已經敗了。
半個時辰之後,張大為和韓虎帶人佔領了靜州城,守將許東方和知府帶領一部分從南門逃走。
同一時間,在順州和會州葉塵一方以同樣的手段,破了城門,同樣各有一千五百黑騎兵趁著黑夜的掩護營造出了一萬騎兵的動靜和氣勢,順州將士和靜州將士一樣,已經失去了戰意,守將和知府同樣帶人逃走,不到一個時辰展熊武和楊延廣也控制了順州。但是會州卻不一樣,知府李文書和守將鄭三虎帶著大部分守城將士死戰不退,直至天明,守將鄭三虎戰死,知府被擒,曾尚飛和楊延慶才拿下會州,但卻戰損一千多人。
天還沒亮,馬文韜便接到葉塵的命令對抓捕的會州、靜州、順州城內文武官吏進行勸說和甄別。韓熙載則接到命令,開始安排人手去接手順州、會州、靜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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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州通往京兆府的一處驛站,遠遠三騎飛馳而來,到得驛館前飛身下馬,寒冬天氣,那馬卻遍體大汗,四條雄健有力的馬腿突突亂顫。馬上的騎士縱身下馬,先是一個踉蹌,被驛站的人急急扶住。
驛館的人訓練有素,當下便有人捧了溫鹽水來,又有人幫助他們解下肩上的褡褳,返回房中急急裝上肉乾饅頭一類易攜帶的食物,又有人牽走戰馬,另牽了三匹鞍韉齊全的新馬來,三個背插小旗斜背信筒的軍使接過瓢來咕咚咕咚痛飲一番,這時驛館的人已七手腳把褡褳系在他們肩上,三人把瓢往驛使懷中一扔,轉身接過馬韁,縱身上馬,奮力一鞭,又復狂馳而去。
“怎麼這麼急,莫非党項大軍又來攻城打草谷不成?”一個驛兵望著三個信使絕塵而去的背影疑惑地說道。
老驛丞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說道:“祥符王殿下到了西北,党項人便再也不會有打草谷劫掠我漢人百姓的事情出現,,但是…………西北以後恐怕要經常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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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崇政殿御桌之上一個上品刑窯茶盞被趙德昭摔得粉碎,震怒的聲音在整個大殿上咆哮:“五萬西北邊軍精銳,三州之地,就這麼葬送在高懷德的手裡!回到慶州的殘兵敗將不過一萬餘,先帝在位時何曾吃過這樣的敗仗,我大宋的將領從未遭遇過這樣的敗績!慘敗!這是慘敗!”
“誰允許高懷德擅自出兵的?擅作主張,損兵折將,致使丟失三州之地,罪該萬死…………葉塵狗賊,朕終有一日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包括趙普在內文武百官俯首躬腰,噤若寒蟬,無人敢言。
趙德昭怒氣衝衝一拍御案,伸手指向曹彬,喝道:“曹大人,你是樞密院使,你說,高懷德擅自出兵,致使我大宋損兵折將,丟失三州之地,該當何罪?”
皇帝問到頭上,曹彬便不能不言了,他捧笏出班,沉聲說道:“陛下,高懷德的奏陳軍報已到,臣仔細看過,葉塵已經著手吞併被困在六個軍寨內一萬兩千精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