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聽起來也只是像個安慰而已,並沒有任何說服力。
“——白麻,你是白麻是吧?!”被強行鎮壓住的金髮年輕人雙眼直勾勾的望向我這邊,突然大喊道。
我詫異的望著被拷上鐐銬的他,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的名字?
好奇戰勝了恐懼。
我剛準備上前問他是不是認識我的時候,卻被研究員們隔開,目送著他被強硬的按上輪椅推走。
“請當心喲,這位可是有狂躁症以及精神不大穩定的患者。”陌生的女研究員笑眯眯的提醒道,然後穿著高跟鞋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
歌代小姐不以為然的笑笑,關心道:“那麼,白麻君今天的實驗情況如何呢?”
我剛欲開口,她用塗有血色甲油的手指豎在紅唇前做出一個“噓”的動作,溫婉道:“請與我到研究室做詳細記錄。”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天
深夜被噩夢驚醒,身上冷汗漣漣。我坐在單人床上,腦袋裡依舊迴盪著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