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位鮮血,渾如血人一般。
他的鐵劍,終於再次把首座撬離了地面。
大師兄仲出雙手,扶住首座的雙肩,似要保證他的平衡,什麼都沒有做,實際上在瞬間之內,他已經帶著首座走了很遠很遠。
行走,就在崖洞之內,就在方寸之間。
大師兄帶著首座,在一寸間的距離裡往返。
總之,他不要首座與地面接觸。
大師兄的棉襖再次溢血,如此密集進入無距,對他也造成了極大的損傷。
首座實如大地,與地面分離,便要虛弱。
他的臉色微白。
君陌的鐵劍已經落下,落在他的頭頂。
只聽得一聲清鳴,如金石相交。
首座的頭頂,溢位一滴殷紅的鮮血。
佛宗至強的金剛不壞境,終於被大師兄和君陌攜手而破!
然而……這只是一滴血。
大師兄和君陌,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只能讓首座流出一滴血,如果讓旁人來看,這實在是太不划算,甚至會覺得絕望。
如果就這樣砍下去,想砍到首座重傷,那要砍多少劍?
要砍多少年?
但書院裡的人們從來不會這樣想。
君陌握著鐵劍,一劍一劍向首座的頭頂砍下去,似永遠不會覺得累。
大師兄扶著首座的雙肩,神情平靜,似永遠不會覺得累。
肉身成佛又如何?
只要你開始流血,那就行,那代表著你會繼續流血。
不管要砍好幾年,只要這麼砍下去,總能把你砍死。
君陌就是這樣想的。
大師兄也是這樣想的。
而當他們兩個人想做同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就很少有做不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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