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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雖然它是不是扭動身體,卻仍然沒有招供。它倒也不說“不知道”之類,乾脆一句都不說。我在一邊看得有些心驚膽戰,我當初受衛宗政審問時也嘗過三法司酷刑的滋味。當時幸虧甄以寧為我請來了赦書,,使衛宗政不得動用肉刑,我才能撐過去。如果那個時侯衛宗政也對我用上夾棍這一類酷刑的話,我想我頂多堅持個一天吧,第二天肯定要什麼口供就招什麼口供了,更不用說是“揭鱗拷”這一類的刑罰。我偷偷看了丁亨利一眼,他有些不忍之色。

動了半天刑,衛宗政還要命令再用,丁亨利忽然站起來,道:“衛大人,這用用刑也沒有用的。這蛇人知道不少至關重要的東西,千千萬萬要保住它的性命。”

衛宗政道:“本官自然知道。丁將軍放心,不會取它性命的。官法如爐,就算它是鐵塊,到了三法司。總有辦法叫它開口。”

丁亨利道:“這般一味用刑也不是辦法,我覺得還是軟硬兼施,方能撬開它的嘴。”

衛宗政點頭稱是,但他又道:“軟硬兼施雖是好辦法,卻不能立竿見影。文侯大人已下了命令,務必要在年前審問清楚。今日已是十八,不過剩了十二日,拖不得了。”

我覺得衛宗政說得也有道理,現在不是發善心的時候。如果郎莫真的知道蛇人的秘密,就算活剝了它的皮,也要讓它說的。讓我意外的是丁亨利原本迫不及待地要審問,現在對這蛇人居然也動了惻隱之心,堅持讓它休息半日,明日再審。衛宗政被他說得沒辦法,只得同意了。

因為下午不再審問,我一離開石郎廟就去向文侯稟報。到了文侯府,剛要司閽傳進去,那司閽卻說文侯下午不見客,誰都不見。我一怔,道:“大人出門了麼?”

那司閽道:“大人身體不適,在房中靜養,晚間才能見客。楚將軍,請你晚上來吧。”

我不知文侯生了什麼怪病,居然躺半天就能好。但既然這樣說了,我也無話可說。離開文侯府,我打馬向營中走去,心中卻疑慮叢生。鄭昭和文侯不約而同地生病,難道帝都突發時疫不成?可現在冰天雪地,不太像會有瘟疫蔓延的樣子。我怎麼想也想不通,不知不覺,回到了營中。

一進營,便聽得裡面呼喝連天,卻是曹聞道和錢文義在與陳忠步下對棍。陳忠力量比他們兩個加起來還打,但曹聞道和錢文義兩個配合得甚妙,在馬上他們雙戰陳忠也不讓他佔到一點便宜,一到步下,陳忠不能借助馬力,就有點左支右絀了。不過他守得門戶極嚴,雖然曹聞道和錢文義兩人兩條棍上下翻飛,陳忠盡能擋得住。另一邊,楊易正在練操,廉百策則帶了一隊人練箭。見我和馮奇他們進來,他們都停了下來,齊齊過來向我施禮,曹聞道叫道:“統制,你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道:“今天下午休息,你們在練什麼?”

曹聞道已經滿頭大汗,道:“我們給老陳練練手腳。他力量雖大,但速度不夠。統制,你要不要來玩兩手?”

我翻身下馬,道:“好啊,錢文義,你去幫陳忠吧,我和曹聞道老攻你們。”

如果我們三對一,陳忠肯定不是對手了。錢文義答應一聲,曹聞道則拿了根棍子遞迴我,道:“來,試試。”

棍法在軍中歲沒有什麼大用,確實訓練的絕佳工具。槍棍一體,棍法中除了砸之一法與槍法有點異樣,別的都和槍法差不多。我拿起那根棍子,吐了個駕駛,道:“來,上了。”

這一路棍在軍中很流行,稱為“史家棍”,據說還是當初的十二名將之一的史繼德所傳。史繼德用的也是槍,只是訓練用的槍原本就沒有槍頭,只是根棍子,他索性就編了這一路棍法。練了一路棍,我只覺身上也熱了起來,汗水石頭內衣,看看天色,已將至正午,便道:“走,去洗個澡吧,快吃飯了。”

地軍團的澡堂子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