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太貪心,太貪不會有好結果的,所以我只要知道兩件事。”
“你……你說吧。”
“其一、四客在臨潼至藍田的山區中,窮搜在下的下落。你是四客的心腹,為何不跟他在一起?”
“那……那是石統領的意思,認為那個穿花紋綠袍的怪人可能是白衣修羅,說白衣修羅可能是在下的侄女,所以把我兄弟倆趕走,幫助石和尚辦事。”徐季不敢不吐實。
“唔!理由相當充分。”林彥說,指勁略松:“其之,毒龍這幾天到何處去了?”
“除了他的少數親信,鬼才知道他的行蹤。”
“那……你是不願合作了……”
“老天爺作見證,你迫死我我也無法說出他的……”
白衣騎士已到了切近,清叱道:“放了他,閣下!”
健馬向側衝出道左的麥地,白衣騎士則以駭人聽聞的奇速向林彥飛撲而下,掌發如雷霆。
林彥早已留意馳來的人馬,但未介意,也沒仔細看清來人的相貌,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反手向後一掌扔出。
“啪”一聲音爆,雙方都用了內家掌力,雙掌接實,兇猛的勁氣四面散逸。
“哎呀!”白衣騎士驚呼斜飄丈外向下落,腳下一軟幾乎跌倒。
“咦!”林彥也訝然低呼,轉手戒備:“你是……哎呀!是白兄,得罪得罪。”
“是你?”白玉如更是驚訝:“你不是被毒龍的龍鬚針所傷嗎?怎麼……”
“是捱了一針,但幸告無恙。白兄……”
“放了他們。”白玉如沉聲說。
他一怔,本能地鬆手說:“這兩個傢伙是梁剝皮的走狗,放了他們……”
“我說放就得放。”白玉如揉著掌心氣呼呼他說:“今後,不許你找他們的麻煩。”
“白兄……”
“你聽清楚了嗎?”白玉如暴躁他說:“不要問原因。”
“好,聽清了。”他不介意對方的態度:“不問原因,依你。我欠你一份情。現在,咱們的恩怨扯平。但你得警告這兩位仁兄,離開我林彥遠一些。我答應你不找他們;他們也必須自愛些,遠遠離開在下方保安全。”
“你……”
“你要明白,在下不會離開陝西,梁剝皮也不會放過我。他會不斷地差遣走狗們與在下生死相決,這兩位仁兄豈敢違命?那時,雙方混戰刀劍無眼,在下決不會因為這兩位仁兄的安全,而送掉自己的老命。白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能不能叫他們……”
徐仲兄弟撒腿便跑,一溜煙逃入路右的樹林溜之大吉。
“我當然不能保證他們今後不向你動劍。”白玉如橫蠻他說:“因此,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
“你的意思是……”
“你必須離開陝西。”白玉如語氣十分堅決。
“白兄,辦不到。”林彥笑嘻嘻他說:“為公為私,我都不能離開。後會有期……”
“站住!你必須離開。”白玉如沉聲叱喝。
“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
一聲龍吟,白玉如撤劍出鞘,咬牙說:“你必須答應。”
“恕難應命。白兄……”
“接招!”白玉如冷叱,一劍點出。
林彥呵呵一笑,閃開說:“我怕你,咱們打不得。”
白玉如連攻九劍,每一劍皆用了全力。可是,林彥左閃右避,從容地退出三丈外,一聲長笑,扭頭飛掠西走。
白玉如不得不收劍,怔怔地注視著逐漸遠去的背影苦笑,喃喃自語:“我比他差得太遠,拳劍的火候最少也差了十年,我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她真不知如何是好,林彥是趕不走的。剛才林彥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