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假使她真是白衣修羅,而又真的從愚園救走了你那位林小哥,那麼,她顯然不是梁剝皮的走狗。問題是咱們無法證實剛才這假小子的身份,也無法證明嶗山雙奇的侄女是不是白衣修羅。”
“下次我要用劍對付她。”小芝恨恨他說:“我可不管她是不是白衣修羅。”
“如果她真是白衣修羅,又是上官蘭的門人,你用劍也勝不了她。”八荒神君說:“丫頭,你爺爺教你的那些所謂絕學,難登大雅之堂。呵呵!要不要我傳你兩手絕活?用來對付比你高明的人,真管用呢!”
“我可不要你那些邪門玩藝。”姑娘微笑拒絕:“偷雞摸狗暗算突襲,有失光明正大。”
“喝!丫頭,你剛才用髮釵擊斃石和尚,是不是很光明正大?說呀!”
“單爺爺,是賊禿先動手,沒錯吧?”小芝臉紅紅地強辯:“我是先罵後髮針,也沒錯吧?”
“哈哈哈哈……”八荒神君大笑:“老龍。這些大道理是你教她的?哈哈!你這個老頑固也變得可愛些了。”
嶗山雙奇兄弟倆同乘一匹馬,向府城拼命逃,逃過李莊,逃過棗林坡,急如喪家之犬,漏網之魚。前面不遠處是三岔路口,右走漏橋鎮,左走府城,岔路口,站著一位佩劍的青袍書生,青儒衫大袖飄動,未戴儒中挽發舍,身材高大,眉清目秀滿臉笑容,聽到馬蹄聲回頭注目,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不走啦,退至路旁駐足相候。兩人身後裡餘。白衣騎士飛騎緊跟不捨。
徐仲坐在鞍上控韁,咬牙切齒咒罵:“四海游龍老匹夫可惡。總有一天,咱們誓報此仇。”
“咱們再苦練一甲子,也不是那老鬼的敵手。”坐在鞍後的徐季說:“二哥,得想法子離開陝西躲得遠遠地,不然早晚會送掉老命的。以往石統領對過境的江湖人倒還客氣,只要對方不多事便可受到優待,所以這些人也見好即收,不好意思管閒事。自從四海游龍老匹夫開始鬧事之後,接著來了這麼一個死鬼年輕人林彥,鬧了個天翻地覆,石統領便開始厭惡過境的江湖朋友,明暗之間埋葬了不少不願受威脅的高手名宿。再這樣下去,咱們誰也別想安逸。”
“你的意思是想設法溜之大吉?”徐仲苦笑:“三弟,江湖客那狗養的肯放你一馬?別胡思亂想了,除非他骨肉化泥,不然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咦!這人有點面善,好像是……”
談話間,接近了三岔路口。青袍書生呵呵笑,點手叫:“勒韁。相好的,下來談談。”
口氣不友好,來意不善。徐仲是驚弓之烏,怎敢勒韁,一鞭抽在馬臀上,縱馬踹人奪路。
書生一聲長笑,身形一晃便到了坐騎旁,大手一伸,抓住了馬絡頭。健馬受驚發性,一聲長嘶,發狂般一蹦。
馬不但無法盼躍,反而馬首下沉。鞍上的徐仲兄弟卻受不了,驚叫著向前栽出,飛越馬首,遠出丈外,總算藝業不凡,狼狽地飄落路中心並未摔倒。
“你是……”徐仲驚駭地問。
“他是林彥!”徐季畢竟記性不壞,狂叫著撒腿便跑,驚得魂飛魄散,亡命飛逃。
徐仲一聽林彥二字,腿都嚇軟了,一聲驚叫,縱出一步便突然摔倒難起。
徐季逃出三四步,突覺後頸一緊,一隻大手像把巨大的鐵鉗,鉗住了他的頸子,渾身如觸電般發緊發僵,失去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驚恐地嘎聲叫:“放手!放……放手!上次你刺我的傷口還未復原,你……你不能再……”
“呵呵!我捱了一枚龍鬚針,現在已經復原,你捱了一下小小皮肉之傷,居然還未復原?你算了!”林彥大笑著說:“你別慌,我會慢慢地治你,要從你口中問出我想知道的訊息,希望你乖乖合作。”
“你……你要知……知道些什麼訊息?”
“很多很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