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有所企圖的芒輝。
“原因很簡單,當時我拒絕如此。我要求過他,在正式結婚之前,希望能夠做好避孕的措施。”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在和津久並潤子女士交往期間,您丈夫並沒有做過任何避孕措施,對吧?”雖然這問題說來有些令人難以啟齒,但草薙還是決定豁出去了。
“我估計是這樣的吧。所以那女子最後才會被他拋棄了。”
“拋棄?”
“因為我丈夫他就是這樣的人。”她的臉上帶著微笑,簡直如同在談論什麼令人開心的話題一樣。
草薙把隨身手冊收了起來。
“我知道了。感謝您的合作。”
“您問完了?”
“問完了。很抱歉,向您提了些不愉快的問題。”
“沒關係的。我和我丈夫相遇之前,也曾經和其他男子交往過的。”
“是嗎?”草薙接著由衷地說道,“那我就來幫您把掛毯掛上吧。”
綾音應了聲“好的“,把手伸進了剛才的那個紙袋裡,可她又像是打消了這念頭似的,馬上把手抽了出來。“今天還是算了吧。仔細想想,這面牆都還沒擦乾淨呢。還是等擦乾淨了之後,我自己來掛吧。”
“這樣啊。如果掛到這裡的話,一定會很漂亮的。需要幫忙的話,您就說一聲。”綾音向他點頭致謝。
離開“杏黃小屋“之後,草薙在腦中反芻自己剛才問的問題來,同時進一步確認了一下自已在面對她的回答時,應答是否得當。
“我相信你不是一個軟弱的刑警,你是不會因為個人感情而扭曲信念的。”
湯川的話在他的腦海中再次迴響起來。
24
廣播裡傳來了即將抵達廣島的通知。薰從耳朵上摘下連線著ipod的耳機塞進包裡,站起身來。
走出站臺,她確認了一下隨身手冊上記的住址。津久井潤子老家在廣島市東高屋町,最近的車站是西高屋站。今天會到訪的事已經告知對方。或許是因為之前草薙也詢問過潤子自殺時的情況,潤子的母親、津久井洋子接到電話時似乎有些困惑。她一定是感到驚訝,不明白為何事到如今,警視廳的警官又會關心起這件事來。
到廣島站之後,她在小賣店買了瓶礦泉水,接著換乘山陽本線。距離西高屋還有九站,大約得花上四十分鐘。薰再次從包裡掏出ipod,聽著福山雅治的歌,喝喝礦泉水。從標籤上來看是一瓶軟水,但她卻早已把之前湯川告訴她的適合哪種菜餚的那番理論忘了個一乾二淨。
說到水的話——
湯川似乎確信被下了砒霜的就是淨水器。儘管確信如此,可他就是不肯向薰,還有草薙說明下毒手法。據草薙說,“因為要證明沒有運用那種手法是不可能的”,湯川是害怕因為自己的推理而造成冤假錯案。
他所設想的究竟又是怎樣一種手法呢?薰回憶起了湯川此前所說的一些話。
理論上可行,但實際上卻無法實現——這便是他剛想到這手法時所作出的評價。後來,在蕙向他彙報根據他的指示進行一番調査後得出的結果時,他也曾說過“這是絕對是不可能的“。
光從字面上來理解,湯川所設想的手法似乎是與現實有著相當大的脫節,但與此同時,他又認為這種手法確曾被實施的可能性很大。
雖然湯川並沒有把具體手法告訴薰,但卻給了她一些指示。他首先讓她重新徹查淨水器,確認裡面是否有可疑之處,還建議她最好拿到spring 8去檢測是否有毒,最後再去調査淨水器的序列號。
雖然眼下spring 8那邊的結果還沒出來,但其他情況她已經告知了湯川。據鑑證科的分析,真柴家的淨水器並無任何疑點。雖然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