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終於昏厥了。
一名大漢衝得最快,但已救匝不及,陸孝忠已被踹倒跌昏,便暴吼一聲,劍上風雷驟發,“飛星逐月”身劍合一兇猛地撲來。
艾文慈一聲長笑,立下門戶長劍前伸,劍上傳出龍吟虎嘯似的震嗎,劍芒躍動刺目生花,臉上殺機隱現,嘴角泛起一抹令人望之心中發冷的微笑。
大漢本來急衝而上,突然視線與艾文慈的目光接觸,也看到艾文慈臉上充溢著殺機的神情,情不自禁打一冷戰,腳下一緩,在一丈左右站住了,欲進不進,退了又不甘心,僵住了。
艾文慈冷然一笑,伸手相招。
大漢反而後移半步,呼吸一陣抽動。
另四名大漢也駭然止步,不敢逐進。
艾文慈用左手向第一名大漢一指,說:“你,上,給你一劍快活。”
“五比一閣下佔不了上風。”大漢硬頭皮說,舉手一揮,五人並肩列陣。
“在下在千軍萬馬中,仍可往來自如,五個人算得了什麼?你,前年是不是在紫沙洲鬼混的賊夥之一?”他冷然問。
“前年在下逗留河南光州。”
“你們五個人誰曾經在紫沙洲呆過?”
“我。”為首的大漢沉聲答。
“你該知道在下脫出紫沙洲的經過。”
“不錯,閣下僥倖不死,那是你幸運,而不是憑武藝脫身的。”
“在下不會與你爭論幸運天命,反正你我心中明白。總之,你們五個人的生死大權,已完全控制在我手中,信不信由你。在下要紅娘子的下落訊息,說與不說悉從尊便,誰先說?”
大漢搖搖頭,冷冷地說:“閣下,你在白費勁。請教,你與楊夫人有何深仇大浪,為何苦苦追蹤不捨?”
“那是我的事,尊駕無權過問,你不說?”
“你白費勁。”
“在下要先收拾你。”
大漢一聲沉喝,劍出“毒蛇吐信”,進步出招搶攻。四名同伴也同時迫進,刀劍齊聚,喝聲如雷。
人影乍合,“錚錚錚”暴響震耳,火星飛濺。艾文慈的身影透陣而出,遠衝丈外倏然轉身,劍尖血珠徐徐收凝,沉叱道:“在下不想死人,彌們真想死,在下便成全你們了。”
兩大漢一傷有肩,一傷左肋。手按創口踉蹌向側退,發出兩聲痛苦的呻吟。
“誰先說?”他再次沉叱。
一名大漢臉色灰白,戰慄地說:“閣下,休在白費勁,咱們也在找揚夫人的下落。”
“胡說”
“信不信由你。上次你大鬧紫沙洲楊夫人知道行蹤已露,立即遣散手下各奔前程覓地潛藏,從此便失去訊息。咱們初夏方聽說楊夫人已到了江西,可能在大風山莊逗留,因此傳信各地,分別派人前往大風山莊查訪訊息。”
“在下不信。”
“不信就拉倒,在咱們口中,你只能得到這點訊息,咱們恐怕並不比你知道得多。目下官府雖追緝不緊,但靠賺血腥錢成名的四海狂生,卻重新開始獵捕咱們的人,而且已和京師派下的捕盜專差取得默契。聽說專差共分八路,有一路的主事狗官姓岳,據說是金翅大鵬的侄子,負責緝拿在逃的山東響馬,已向四海狂生表示,將賞額提高了一倍。”
“哦!最高賞額是多少?”
“名單中沒有咱們這些人。”
“陸孝忠呢?他是不是楊虎的結義二哥?”
“陸爺並不曾參與當年山東起義的歃血大盟,因此在咱們軍中並不出名,他只負責暗中保護楊爺的家小,因此名未上榜。咱們都感到奇怪,最高賞額的人是艾文慈,這位姓艾的人,當年咱們的響馬弟兄中,只知他是咱們旗下的一名小頭目而已,經常獨來獨往,不聽約束,甚至有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