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可不是聽你講這些的。”
曾阿姨聽出話外音,嚇得立馬說:“盛總,如果您想知道關於向小姐的什麼,我把我知道的都.......”
盛揚皺眉,打斷她:“你說她是姓向?”
“是的,她說自己叫向薌。”
“香香?”盛揚脫口而出。
“不是,姓是方向的向,名字是草字頭下面一個鄉下的鄉。”曾阿姨糾正。
“哦,還有這樣的薌?”
“也不知道是不是假名。她說她家在鄉下,又生在了草堆裡。所以取名為薌。”曾阿姨顫巍巍的解釋。
盛揚聽到這裡,微微有些難受,
他艱難地吸了口氣:“繼續說!”
“起因還是我們小姐和您在舉行婚禮之後,突然鬧失蹤......”
“你總該知道,你們小姐為什麼突然失蹤?”盛揚打斷了曾阿姨的話,指著自己頭上的舊傷,一字一句地說:“因為她害怕,所以畏罪潛逃。”
曾阿姨嚇得嘴巴張老大:“您,您都想起來了?”
盛揚側頭看她:“要不然,你以為呢?繼續說下去吧......最好不要編故事,如果編,也給我編的像一點,萬一有什麼破綻,我既然能來這裡,也能讓你永遠沒有見過我。”
曾阿姨不敢再有隱瞞,於是倒豆子一般地想到什麼說什麼。
“你說,蘇家最開始只僱傭她六個月?佣金是五百萬?”盛揚問。
曾阿姨想著要把責任都往蘇躍身上推,於是又補刀:“一開始蘇躍只打算給三百萬,向小姐不願意。”
“三百萬?”盛揚冷笑了一聲,神情陰晦難測。
“因為蘇管家覺得你昏迷著,她也不用做什麼事情。可沒想到,你很快就醒了......”
“那後來為什麼她六個月後又繼續留了下來?”盛揚問。
“因為那時我們小姐因為姓朱的渣男又不告而別,就是在水榭的那晚!原本酒是給我們小姐喝的,只是向小姐臨時救場......”
盛揚聽到此,扯唇,涼笑一聲:“蘇以晴自己跑去幽會情郎,你們卻讓她代喝那種酒?”
曾阿姨聽盛揚的怒氣要跑到自己小姐那兒,連忙說道:“可完全是意外,而且那天的酒也不是全無用處,後來,向小姐她不是很快就懷孕了嗎?”
盛揚:“呵,所以......曾阿姨你覺得她被你們這樣下藥,如果意外懷了孩子,是件好事?”
曾阿姨,嘴張了幾下,到底也不敢說話。
盛揚語氣毫無波瀾,甚至連看都懶得看她:“這樣的風險你們居然讓她和我的孩子承受?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們所有人都得付出代價........”
“盛總,孩子每次產檢都是健康的,這個您應該知道啊。”曾阿姨喊道。
盛揚抬眸,掃了她一眼:“我怎麼知道你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
曾阿姨靈光一閃:“有‘工作日誌’!蘇管家讓我每天記錄向小姐在盛家的日常,反饋給他,而向小姐每天也會把和你一天裡做的事情告訴我。”
此話一出。
周圍的空氣忽然稀薄到讓人窒息。
端坐在椅上的盛揚臉上籠罩上了一層冰霜。
[作者話:又沒寫完,是吧?因為我在接著寫......其實寫文不易,實時現編的。大家隨便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