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就算身陷困境,她也要垂死掙扎!
月九齡咬緊了牙關,在縫隙中艱難發出聲音:
“唔唔”
她臉上用炭條畫出來的痕跡因抗爭已經被扼住下巴的鐵手擦抹開來,看上去有些髒亂滑稽,但也因此露出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尤其是那雙桃花眸,因為疼痛而激起了水霧,眼角染上了紅暈,看上去令人沉醉又惹人憐惜,輕易就激起了男人的虐 待欲。
果然,男人聽後頓了一下,看著她的凌亂的側顏,饒有興致地笑著與她調 情:
“我也想與縣主有言語交流,不過我更想用這苦短的良宵,與縣主進行其他的‘交流’!”
刻意強調的兩個字既露骨又極具暗示性,若在正常情況下,月九齡或許還能面不改色地調侃回去,無奈身後之人的所作所言實在太令人膈應,她只想離這個變 態遠一點!
於是她只好忍住心中惡心,繼續發出聲響,比之前的更輕微、更無助,都說反派死於話多,也希望這個也不例外!
只要讓他覺得自己毫無反擊之力並刺激他的表演慾——像他這種偏執狂大都或多或少地伴有表演型人格障礙,一旦能與之對話,轉移其注意力,她就還有機會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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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識相?”男人對她的示弱驚訝之餘又感到滿意,“既然縣主這麼聽話,給點獎賞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放開手,但你不能大喊大叫!”
月九齡見有戲,壓下心中喜色,點了點頭。
男人見狀便慢慢地鬆開了捂住嘴巴的手,失去桎梏的月九齡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她才意識到男人剛剛有多用力——連呼吸牽動腮幫子時都能感覺到痠痛,不過此時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儘量讓自己放緩呼吸,避免吸入更多異香。
調整片刻後,她嘗試著開了口,第一個字竟然沒能發出聲音來,內心苦笑了一下,沙啞低沉的聲音對背後的男人說:
“我們進來太久,他們很快就會察覺到異樣。”
她的雙手仍舊不得解脫,男人從她下巴移開的手轉而抓住她的肩膀,讓她保持著半跪的姿勢,動彈不得。
男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們?他們正忙著救火安 撫賓客,等想起你,黃花菜都涼了。”說著,按住她肩膀的手忽然往下扯,白皙的香肩頓時暴 露在空中。
月九齡差點沒把牙咬碎,在他像狗一樣湊過來嗅時連忙開口,順著他的話問:
“為什麼要殺陳元浩?”
男人安靜了一下,隨後將頭從她露出的肩膀移開,冷笑地無所謂道:
“想殺就殺了,還能為什麼?”
說著似乎察覺到月九齡在套他的話,很快反應過來,拇指摩挲著光滑的肌膚,又恢復了猥 瑣語氣:
“縣主,留給我們快活的時間可不多,你確定要跟我聊那個肥頭大耳嗎?”
此人警惕性很高,月九齡秀眉皺了皺,但也沒給他胡作非為的機會,“你就不怕這麼多年的努力都功虧一簣麼?”
音落,察覺到制住自己的手無意識地收緊,月九齡趁熱打鐵,繼續道:
“寒窗苦讀十幾載就是為了出人頭地,可臨門一腳你卻走了歪路,不覺得可惜嗎?”
男人被她踩到了痛腳,低聲譏笑了起來,輕蔑又鄙夷道:
“你們這種含著金湯勺出生的高門之後,隨便剖個屍都能被封為縣主,破個案就被世人吹捧成青天大老爺少假惺惺地站著說話不腰疼!”
就是這時!
月九齡瞅準了他情緒激動,有了可乘之機,腳上蓄力往前一撲,同時迅速轉了個身,終於有機會看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