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片刻後繼續道:
“應該是為了錢,如果不是欠了鉅債,那可能是家族有變急需用錢,只要去王昌的籍貫地查,應該不難查到小廝的身份,無論是哪種情況,他都不可能就此消失匿跡。”
音落,君子箋再次抬手鼓掌,語氣滿是震驚:
“真是神了,這都被你猜到了,縣主其實是算命先生吧?”
月九齡沒忍住白了他一眼:“”誰猜了?我這是基於事實的推理!
君子箋毫無壓力地接下這記白眼,然後才說小廝行兇的緣由:
“剛剛他一看到官府差役就都招了,說他在臨安的白柳巷賭場欠了一千兩賭債,跟王昌借錢無果,便起了殺心。”
月九齡秀眉微蹙,“臨安?”
君子箋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口回答:
“唔,據說王昌是臨安人。”
隨後噙著笑意不慌不忙用飯的月九齡,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問:
“你說他殺了人拿了錢,為何不一走了之,反而留下來被人抓住把柄?”
月九齡覺得飽腹感了,於是放下手中竹箸,接過小蓁遞過來漱口的水,優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後才瞥了一眼滿是期待地看著她的君子箋,嵩了聳肩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
君子箋:“”他又說錯話了嗎?
識時務的君臺主決定轉移話題:
“這一折騰都到午後了,現在趕路天黑之前可到不了下個落腳處,縣主是打算待在這兒,明日再出發還是收拾行囊即刻出發?”
月九齡沒有片刻猶疑就做了決定:
“小蓁去收拾一下,等縣令大人這邊沒問題了我們就出發。”
君子箋:“我剛剛碰到掌櫃的,他對你十分感激,還想請你多住幾天呢。”
月九齡聞言衝他露出個禮貌的微笑:
“不了,畢竟我到哪哪死人,再住下去這兒就得變成鬼店了。”
君子箋:“”得,這茬是過不去了。
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這話誠不欺人,他日後一定會謹記在心的!
君子箋果斷起身告別:
“我去看看馬車準備得怎麼樣了。”
:()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