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還帶著情慾餘韻的沙啞,尾音氣力不足,卻格外撩人。
被質疑的顧侯爺收緊了環在她腰肢上的手,一邊回想著她方才的反應,一邊發自肺腑地提問:
“夫人從何得出這個結論?”
沒興致怎麼可能做了兩個時辰?
月九齡掀了一下眼皮,按住滑動的喉結,像是控訴又像是嗔怪:
“你剛剛太,兇,了……”
喉結難耐地在她指腹皺縮,顧墨玧嚥了一下,墨眸裡映襯的兩簇火光像是被人添了把柴,熊熊燃燒起來了。
原來是嫌他不夠“憐香惜玉”?
顧墨玧心念一動,一手捉住她在自己頸上作亂的手,另一隻手的動作敏捷又輕柔,將懷裡的人平放在榻上,滾燙的胸口便貼了上去,勾著唇角問:
“那夫人可否再給為夫一次表達興致的機會?”
他像是有意證明自己的“興致”,壓低了身子,溫軟的薄唇擦過圓潤的耳垂,低沉且極具醇厚的聲音隨著氣息鑽進耳蝸:
“我保證這次會溫柔的。”
滿心滿眼的人兒呼吸都是撩撥,月九齡招架不住地渾身一顫,桃花眸更加迷醉了。
眼底噙著勾人的笑,掙開桎梏攀上顧墨玧的肩膀,像攝人心魄的妖魅。
“妖魅”毫無畏懼地招惹著危險的男人,“可是夫君……”
顧墨玧果真對“夫君”二字毫無招架之力,瞬間瞳色又深了幾分,迸發著強烈的佔有與兇狠。
可月妖魅偏偏還不知情似的地又添了把火:
“我就:()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