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難道不是因為他治下不嚴,每個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才導致的?他怒道:“你也滾出去!”
廣祿忙跪下磕頭,“屬下立刻去辦。”要命,為了夏蕊搭上自己的命實在不值得。她能不能活下來全看她自己的命了。他上前將已經嚇得癱軟的夏蕊拖出了內室。從頭到尾頭都不敢抬一下。
黃姣也有些心驚肉跳,就這幾句話的功夫一條人命就沒了?雖然夏蕊前世害過原身,但她只是想讓她受些罪替原主報復一下也就罷了,哪裡想到會要了人家的命?這到底是個什麼世道?真是人命如螻蟻,作不得自己主的下人就更是如此。
“她只是喜歡搬弄是非,並非犯了大錯,你何苦就要了她的命?罰她一頓也就罷了。”黃姣到底是心軟了些,若是說幾句軟話能夠挽回一條生命也好。
陸池在心底嘆道:黃姨娘到底是心太軟了些。只是他家是個什麼境況她只怕還不太清楚,他若不讓她學著硬起來,將來還有得她受苦,說不定連命也得給賠進去。
“此事你不必管。她是我書房裡伺候的人,平日裡有些密事也未瞞著她。我從前還沒發現她是這樣靠不住的人,若不是她在這裡顛倒黑白叫我知道,日後等她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就晚了,只怕要了我的命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不能留下她,留了就是禍患。”
黃姣聽後若有所思,這是不是說明陸池在做什麼要命的大事?象他們這種大家族的人會要命的大事估計就和奪儲有關了。看來她必須和陸池保持距離,免得將來事敗她成了那殃及的池魚。
黃姣道:“我身上的傷已好了很多。我就想著我離家已好幾日了,不如明日我就回家去,也免得我爹擔心我。”
“你急什麼?你的情況每日都會有人給你爹彙報的,你且在這裡安心住著。”
黃姣暗道:我能住得安心麼?萬一訊息傳出去,我豈不是必須嫁給他為妾?呸,我就是剃了頭當尼姑也不能作那沒有人權的小妾。
黃姣道:“可是我惦記著我爹的腿呢。我覺得我還是回去的好,否則就是住在這裡也住得不安心。”
陸池陰下臉,黃姨娘百般請辭,可見還是不願意接受他?看來此事還需慢慢地來,也免得把她逼得急了,再發生些什麼他無法掌控的事情,他雖還能在這裡住些日子,但他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總有一天他是要回京城去的。到時候這丫頭要是犯起倔來,來個先斬後奏,他豈不是鞭長莫及?我且先慢慢穩住她,待處理了李正的事情再想別的辦法,總要叫這丫頭心甘情願地嫁給他才好。想到此,他緩緩地說道:“你且再住上兩日,好歹把腰上的傷養好些。我再給你挑幾個聽話的丫頭來。你回去時就把她們帶回去。”
“那不行,我家可養不起那麼些人。”開什麼玩笑,家裡就那麼幾間屋子,多出來的人住到哪兒去?再說四口人的時候就有些兒左支右絀了,若再加上幾人,豈不是頓頓都吃不了肉了?到時候別說吃肉,只怕飯都要吃不起了,掙來點兒錢都給人家發工資了。
陸池知道她怕什麼,從袖筒裡拿出一張銀票來交給她,“這是一千兩的銀票你收好。算是我提前給那幾個丫頭付的工錢,你有事只管使喚她們就是了,若是有那偷奸耍滑或是不聽話的你只管回頭賣了,賣了的銀子也歸你。”
黃姣憋得紅了臉,這一大筆銀子她好想要,可是明知道要了就更要和陸池分不清楚了,她哪敢要啊?再說她若帶幾個丫鬟回去叫人知道了她該如何解釋?她還能解釋的清楚嗎?!
黃姣心疼地將銀票交還給陸池,眼睛盯著銀票道:“公子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公子的人我委實不能收。我家的情況公子也清楚,我若帶人回去只怕不好向村人解釋。”
陸池想想倒也沒強逼她,只把銀票硬塞到她手裡後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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