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鼻下嗅了嗅,皺起眉頭,“這花珀有香氣但無毒,我暫時瞧不出有什麼玄機。”
那就怪了,誰會借紅鳶之手送郡主一塊彼岸花珀?
殘光百思不得其解,又問:
“這真的是那位紅鳶姑娘的私藏物?”
方才郡主問紅鳶這是何物的時候,紅鳶並未正面回答,或許她也不知道這盒子裡放置的是什麼東西呢?否則買主為何非要要求她別將私藏品公之於眾?
月九齡也想到了這一點,這樣一來就沒人知道紅鳶的私藏品本來就是這塊彼岸花珀,還是買主花了錢將原本的私藏品換成了彼岸花珀了。
她四兩撥千斤地將這個問題拋給紅鳶樓的東家,“有了去年李艾這個前車之鑑,紅鳶樓不可能再重蹈覆轍,不查清紅鳶姑娘的身世來歷。”
若是後者,那是不是說明這個紅鳶有問題?
君子箋立即回答:
“這個我知道,她本名叫做蘇箏,祖籍西南。至於其他……郡主若是感興趣,三日內,我派人將她祖上十八代的生平經歷以及她本人從小到大的資訊都規整好了送到您手上,如何?”
月九齡有些驚訝於他的主動,挑眉,“君臺主也太客氣了。”但並沒有拒絕他的主動。
君子箋一臉被逼無奈,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若再不付諸點行動,恐怕就再無法取信於人啦。”
月九齡這次倒是沒有懟他,而是若有所思地重複了兩個字,“西南……”
片刻抬眸,出聲問:
“蘇箏認識錢木香麼?”
:()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