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在告訴他,他已經將身上的髒東西清洗掉了。
“不用藥。”他沉聲道,聲調裡有著自己察覺不到的歉意一般。
月的動作頓了下,好似無意的說道:“水姑娘只有主子一個入幕之賓,主子不用太過在意的。”
陳子旭身體一僵,他緩緩轉頭,盯住月,沉聲問道:“你說她只與我一個人尚過床?”
“是,三年前主子替水姑娘破了處子之身之後,她再也沒有召過別的男人。”月不解為何他的眼神更加陰暗,但還是如實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