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剛剛來到五角大樓,而且我也知道,在這種政府部門,而且又是國防部這種軍事化的地方,一般來說,人與人之間是不那麼容易溝通的,就像我曾經在白宮中感受到的一樣,因此,我到五角大樓雖然已經有一個星期,除了幾個上司看上去面熟以外,基本上不認識其他的人,唯一的例外就是這個女人。
特里普對我非常的熱情,她主動地為我要了咖啡,而且為我搬開椅子,請我坐下,並且主動地談起自己。
她告訴我,她曾經跟一名軍人結婚,跟他一起在德國生活過一段時間,她與丈夫的感情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後來離婚。幾年來。
她一直獨居著。她說她是一個很喜歡交朋友的人,因為大家都曾經在白宮工作過,所以,我們應該成為好朋友,至少,我們可以彼此照應。
初次見面,她就毫不隱瞞地向我談起了她自己的一些生活,這讓我覺得她是一個非常真誠的人。正因為有了這種印象,我才會交自己公離的電話號碼交給她。我想,這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後來的許多惡夢,都是由這個電話號碼引起的。我敢說,事情的真相,絕對不會是她向世人所說的那樣,因為她需要證明自己,所以寸想到要對我的電話進行錄音,我有絕對的理由相信。
所以打給她的或者是她打出去電話,全部被她錄音了,她只是將其中她認為值得提供的一些錄音帶交了出來,而另一些,她仍然留著。
是的,她就是那樣一個人,她希望從任何人的口中得到情報,因為那就是她的工作。
現在,我已經認識了這個女人,並且在一開始將她當作朋友。
我想,現在我應該讓所有的朋友們都更加地瞭解我此時已經陷入了一個怎樣的困境之中,瞭解我正在跟一個怎樣危險的人物交往。
有關特里普的一切,有一些是她親口告訴我的,而另一些內容,則是一些媒體挖出來的。
我知道,特里普出生於一個十分複雜的家庭(絕對比我的家庭更加複雜),她生長的那種地方屬於城市貧民的居住區,她的母親是一個德國移民,而他的父親曾經是一名美國軍隊計程車兵,因為受不了嚴格的訓練以及與他人相處得不好等原因,他擅自離開了軍隊,當了逃兵,因此在監獄中呆了幾年。
特殊的生活環境以及特殊的家庭環境,使得特里普非常的孤獨,她因為一直期望著被人認同被人關心,她一直都很會討好身邊的人,但那些有點身份或者是在學校中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孩子們,根本就不願跟她接近,她只能跟那些壞孩子們混在一起。據媒體透露,那些壞孩子們做壞事,諸如盜竊之類,她也要跑去插上一腳,結果在十九歲的時候捲進了一樁盜竊案,差點被送進了聯邦監獄。
她自己也曾跟我談起過那件事,她說那是因為自己受到了陷害,那些傢伙栽贓她,因為她一切不同意那樣幹,並且一直試圖阻止那些傢伙。結果,她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不僅多次捱過那些傢伙的痛打,而且也被一些鄰居認定她是一個壞孩子、一個不可信任的人。為了逃避那種窘境,中學畢業後,她不得不離開了家鄉,去外面謀生。
特里普多次向我談起她最初進入社會的艱難,她說,一個年輕人在美國這樣的社會,如果沒有經濟基礎又沒有任何社會關係的話,那她就實在是太難了。她說,那時候,她最大的願望是想當一名空姐,因此,她向幾家航空公司寄出了自己的簡歷,但沒有一家有過迴音,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像她這樣一個窮廠頭。因此,她只好進了一家旅館的餐廳,就是在那家餐廳裡,她認識了後來的丈夫,幾年以後,她的丈夫被派注歐洲,她也跟著去了。在那裡,丈夫的上司發現了特里普的“才能”,認識到她是一個非常喜歡“打聽些什麼”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