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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我來到郝書記的宿舍門口,悄悄取出鑰匙,卡吧,我迅速閃進屋,反鎖了門。正坐在桌邊看書的郝書記,見我從天而降,眼睛一直了,突然跳起來,“咦,我的小馬駒來啦!”撲向我,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去。

不知道他的性慾怎麼會從書上勃然躍起,沒有一個醞釀的過程,就那麼狂躁起來。他差不多是撕下我的衣服,瘋狂地在我身上施暴。我像一隻麵糰,任他肆意揉玩,這次,我是有備現而來,根本沒有羞恥感。我吊在他的脖子上。他噙住我的舌頭,像只老袋鼠把我吊進衛生間浴缸洗完澡,又吊到沙發上,吊到床上,於是,我們在床上忙作一團。

如果說那天在他的辦公室裡,我還蒙受著屈辱,接受他的愛撫,甚至在此後的數天裡我一直悔恨交加,成千上萬次地發誓,不再跟他接觸,是女人一種自我保護的話,那麼,今晚,我完全是心甘情願送上門來,讓他得到歡愉,就完全是一種自我犧牲。完成這一轉變應該是十分困難的,也就是說,克服自身的心裡障礙,徹底甩掉包獄,頂著可能即將到來的世人冷嘲熱諷的壓力,需要勇氣。

然而,我莫名其妙完成這一蛻變,輕而易舉地又向前跨出一步,自覺的一步。我想,既然有第一次,那麼,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一百次還不是一樣嗎!我明白許多情婦為什麼痴心不改,不顧一切地跟情人如膠似漆,她一定像我一樣,由於無奈。人一旦連臉皮都不要,那麼,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了。我沒有必要羞羞答答,沒有必要拘拘束束,耽驚受怕,我覺得我受命頂起一個家庭,我有理由用我的優勢為家庭生活更好去努力,儘管這一努力也許是為人不恥,但是,世上有多少事情是光明正大?光天化日之下,我們不可能看清每一個靈魂,只有在黑夜裡,靈魂才赤裸裸地暴露無遺,而此時,能看見的人又太少。我要用這骯髒的交易換起一個光明正大的事業。

“哦,我的小馬駒!”郝書記忘乎所以叫喚著,我像風暴中的一團棉絮,不知所歸。

突然,床頭的電話響了,我屏住呼吸。把電話搶過來,放在我倆耳邊。我們共同屏住呼吸聽著。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郝書記奪過電話,掛了,說了句:“臭娘們,查崗來了。”

然而,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但郝書記興致正高,他瘋狂地抽動著。

我說:“接呀!”

他真聽話,停止抽動,調整呼吸,抓過電話,嘴裡學著睡意朦朧腔調說:“誰呀,我睡得正香呢。”

電話裡說:“我聽見你玩得正歡哩,小心玩掉你的腦袋!”

這話很掃郝書記的興,他說:“又發什麼神經,半夜三更的,明天還有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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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郝書記大概聽了小心玩掉腦袋的話,一下子蔫了。

但是,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我還要。他只好開啟抽屜吃了一片什麼藥。

不多會,他狂暴得像頭猛獅。我則東躲西藏,讓他氣喘呼呼,無法入港。我想,這是絕好的討價還價機會。一個急需,一個惜售。那麼,急需就只好不惜一切代價。我覺得,眼前的男人已經沒有那麼多耀眼的光環了,他是一個乞丐,一條十足的可憐蟲。他身體裡蓬勃的性慾正在吞食他的靈魂,他比我還下賤,因此,我沒理由懼怕他。他是個什麼東西,我要為我的目標要肋他。

“我叫你辦的事怎麼樣啦?”

他迫不急待說:“我已經給組織部打過招呼。馬上考察。”

我又問:“幹什麼?”

“副局長。”

“哪裡?”

“暫時沒空,有空一定安排。”

“說話算話!”我指他的鼻子,直視他。他賭個天咒,不安排就得天打雷轟。我順從了他,直到盡興。

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