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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小劉回家告訴我,縣裡動了一批幹部,沒有他。

升官的臺階4我的生活失去規律。有時天亮才回家。有時不辭而別,一去幾天。我相信小劉會有感覺。他會發覺我跟郝書記的不正常關係。同時,從我莫名其妙地戴金著銀,一身珠光寶氣上也應該推斷出來,我做了背叛他的事情。一個男人連這點警覺都沒有,還算一個男人嗎?作為女人,討厭男人那斤斤計較的小心眼,可是,一個有良知的女人,又怎麼能容忍一個對自己寬容至不聞不問的男人呢?假如他還愛自己的女人,他應該勇敢地承擔起保護神的角色,縱然他無力保護,他也應該面對女人的不忠表現出起碼的痛苦和無奈。可是,非常令我不解的是,小劉不僅對我戴的昂貴首飾不去創根問底,而且對我有時的紊亂生活也表現也麻木不仁,甚至會憐惜似地為我準備好荷包蛋,擠好牙膏,難道他就不知道我跟郝書記的關係?難道他還矇在鼓裡?

我決定向他亮牌。告訴他,我對不住他,我給他戴了綠帽子。但用什麼形式告訴他?我想,沒有比讓他親眼看見我跟郝書記Zuo愛更能刺激他那麻木的神經了,同時還可以讓他在羞辱面前脅迫郝書記提撥他,那一定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我掏出郝書記宿舍的鑰匙把玩,在小劉的面前搖來晃去。我說:“這是郝書記宿舍的鑰匙,你信嗎?”

小劉突然漲紅了臉,睜大眼睛問:“是嗎?”

我說:“是的,是他給我的,讓我經常到他屋裡去洗澡。”我沒有說去性茭,因為我覺得到一個男人那裡去了洗澡,會讓丈夫明白是什麼意思。

但是,沒想到,小劉“哦哦”兩聲,說:“對,家裡太陽能到寒天不管用。他那裡有暖氣熱水,洗澡方便。你該常去。”

我逼近小劉,抖著鑰匙說:“你說,我應該常去郝書記那裡?”

小劉避開我的目光,說:“是啊,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急了,咆哮道:“小劉,你幹嗎不問我,郝書記為什麼給我鑰匙。”

小劉說:“我問那幹什麼,自尋煩惱。”

我一下子坐下來,抱頭痛哭,沒用的東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睡覺怎麼能不自尋煩惱?還配是個男人嘛!我哪輩子沒做好事,輪上這麼個窩囊廢丈夫!

電話又響了,郝書記呼喚我這匹小馬駒。我洗了臉,補好妝,把鑰匙交給小劉。我說:“今晚,咱們到郝書記宿舍裡好好洗個澡。”

小劉嘴硬說:“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問:“為什麼?”

他反問我:“書記的宿舍是隨便誰去就去的嗎?”

哈哈哈,這個權力奴役下的奴才,一心要攫取權力,卻如此懼怕炙手可熱的有權人物。我不能不嘲笑他的膽小,同時,善意地撒謊說:“他今晚不在。我先去,你馬上就來。一定來呀!”

小劉說:“好吧,一定去。”

我臨離開家時告訴他郝書記的房號。

郝書記放滿一缸熱水在等著我。我們洗完鴛鴦浴,上床Zuo愛。我千妖百媚,嗲聲嗲氣,把郝書記撩撥得不能自持。他要吞藥丸。我不讓。我說那會傷身體,我會讓他玩得開心的。他真的就不吞藥丸。郝書記也看出來了,今晚的小馬駒奔騰得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特別歡暢。

我喊著:“我愛你!為民!”

以前我們Zuo愛,我從未這麼喊過。雖然覺得郝書記在我面前已經完全失去書記的威風和地位,有時下作得像我豢養的叭兒狗,但是,我也沒有喊“為民”的份。因為,畢竟,他有我的父輩年齡。但是,今天,我直呼其名,頓時拉近了年齡的距離。

郝書記彷彿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聽出了勁頭。他瘋狂地忙著,叫著:“我的小馬駒,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