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件事撂下。
到了五月初春夏交替換季之際,海港進口的貨物驟然增多,孫嘉遇和老錢幾乎天天早出晚歸,每天他們離家的時候我還在熟睡,等他們夜裡進門,我已經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為什麼不上床睡?”他很不滿,幾次都是他把我抱回床上。
“你回來了?我給你熱飯去。”我睡眼惺忪地想爬起來。
“算了算了吃過了。”他按住我,替我蓋好被子,低聲嘀咕了一句,“是不是該減肥了小妞兒?怎麼越來越沉?”
港口噪音極大,面對面談話也要扯著嗓門,每天回來,他的的嗓子都啞得幾乎說不出話。
我天天用白梨燉冰糖水給他喝,明明生津下火的東西,卻不能控制他越來越緊張的情緒,那些日子他常常莫名其妙地發脾氣。
我儘量忍著他的無理取鬧,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