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太明顯了,等同於公開表態了,告知所有人,你們不用再傳聞亂七八糟的了,我就站在魏濤身後,你們誰還有別的想法,找他談不了的,找我談。
“混蛋!”曹海洋一拳,杵在了魏濤的右側肩膀之下的位置,將他直接從站著,杵到一個咧嗆退後兩步,後膝蓋位置撞了椅子,直接坐到椅子裡。
“你很能是不是?還兩個人打十幾個,能耐不小啊!”
“來,跟我比劃兩下,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耐。”
魏濤笑了,儘管有些面目可憎,但他笑了,側身低頭,吐出一口血,再度抬頭:“幫我問問那個喬新華華哥,服不服?”
曹海洋扔給他一袋溼巾,冷冷的說道:“咋地,不服還要繼續幹?”
魏濤沒應聲,態度鮮明。
“都關起來,先關七天,再說。”
………………
先看病,祝喜春和另外幾個人,需要住院治療。魏濤則在檢查過後,進行醫療處理好,表明只是皮外傷。
衣服內的東西都被收走了,發了一個橘黃色的馬甲穿上,手機關機,所有東西被鎖進櫃子裡,確認簽字。
頭也包上了,眼睛也處理了,渾身上下現在就不是劇場後院的鐵骨錚錚了,而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魏濤領到的是新被子,還有一套新褥子,塑膠盆,牙膏牙刷牙杯,還遞給他一個全新的毛巾。
“有事叫我,你說你也是,跟曹副職服個軟,有那麼難嗎?”
魏濤咧嘴笑了笑,腮幫子有些疼,表情抽搐了一下,對面給他發東西的‘大蓋帽’,他認識,顧長順領到曹海洋麵前的三個徒弟之一章澤,四十左右歲,面慈和藹,但也只是對魏濤了。
到了拘留的地方,繃著臉往那一站,監內馬上過來一個滿臉橫肉擠壓著一個個大疙瘩的醜陋男子,額頭那一道疤痕如同蜈蚣一樣,遠遠看著就不敢靠近,覺得這樣的人離得遠點最好。
“朱峰,你轉過來兩個月了吧?”
“是,快出去了不到一個月,章頭兒。”
“這個,給我護好了,出點事,我能理解你,別人不一定理解。”
“明白,章頭兒。”
“午飯,跟魏濤一起出來。”
“明白。”
態度沒有低眉順眼,卻也是帶著幾分恭敬,面對章澤的安排,很認真的聽令執行,要知道,章頭兒可是從自己服刑了三年多的地方,剛調回來,到了這最後的三個月,自己也算是享福了,章頭兒有事吩咐,那當然沒得說。看章頭兒這意思,身邊這位可是個大人物,上面有人罩著。
“小兄弟,來,睡我旁邊這裡。”新褥子新被子,這待遇,沒得說。
屋內的人,馬上挪動。
屋子很大,兩個大通鋪,內側中間是聯排的洗漱池,兩側是沒有任何隱私的蹲坑,進門頭頂掛著一個電視,還有一個廣播裝置,什麼位置好,似乎也沒有別人口中講的那麼邪乎,不像是更高階別的看管地方,這裡比較隨意,看你個人習慣,欺負人的情況也不多,大家都是沒幾天要出去,最多也就是朱峰這種最後兩三個月轉過來的。
沒有惹事的,大家都會相對比較和氣,但一些能夠彰顯優劣的地方,還是有著高低差別。
魏濤剛放好自己的被褥,還沒等他跟朱峰交流,門又開了。
喬新華進來了,還跟著三個兄弟,也都是包紮處理完,拳腳相加沒有武器,破開傷口不多,更多是皮下組織損傷,看著比較狼狽,實際上只需要靜養就沒有太大問題。
魏濤騰的一下站起身,直接從鋪位上蹦下來。
朱峰一看這情況,馬上跟下來,伴隨著他一動,也有四五個人,下地圍過來。
“嗯?大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