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夾的胸都腫了!我還怎麼?穿衣服。”
黎硯知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那?就不穿,你這樣也很好?看。”
天吶,她怎麼?這樣說話。
梁昭警覺地感應到?自己的心臟因為她的這句話瞬間酥酥麻麻。
輕飄飄的。
不行,不能喪失原則,他繼續質問?,“不穿衣服怎麼?行?不穿我怎麼?見人?”
黎硯知皺眉,“那?就待在這裡哪裡都不要去。”
她視線移過來,眉毛輕揚,帶著些許的不滿,“怎麼?,除了我,你還想把?這副樣子?給誰看。”
梁昭吸了一口氣。
天吶,她怎麼?這麼?霸道。
天吶。
閉嘴
見梁昭暫時不再鬧了, 黎硯知從床邊的抽屜裡找出來一罐藥膏扔到?他身上。
“擦一下。”她揚著下巴示意,視線點在他的胸口。
梁昭昨天被折騰半晚,身上哪哪都?不舒坦, 眼見著黎硯知沒有絲毫始作俑者的自覺,反而還讓他自己塗藥, 心裡難免又生出點怨氣。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的一塌糊塗, 嘟嘟囔囔:“都?不知道心疼人的。”
“給我搞成這個樣子, 藥還讓我自己塗, 真沒風度。”
黎硯知正立在床側扣著襟前的紐扣,聽他這麼說, 她停下手裡的動?作看過來,隨後,朝他彎了彎手指,“拿來, 我給你塗。”
她的目色淡淡瞧著他, 梁昭耳朵卻一下就紅了。
就是這種沒有任何所?謂的眼神,昨天黎硯知把他壓在下面?的時候也是這樣看他。
而此刻黎硯知朝他伸出的手,纖長而有力量,骨節分明。昨天她就是用這隻手, 將他擰的嗷嗷叫。
現?在想想依舊隱隱作痛。
而且如?果要黎硯知給他塗藥的話,那豈不是又要光著胸脯被她摸來摸去, 不行?不行?,太有傷風化。
想到?這, 梁昭訕訕, “你下手沒輕重的, 我還是自己擦吧。”
“隨你。”黎硯知側過去頭?,默不作聲地?巡視著四周, 她的記憶很好,這房間裡的東西都?還在原位,而梁昭的行?李就放在樓梯兩側,應該是還沒來得及開啟。
眼下情勢已?然明朗,顯然,梁昭就是kari送給她的那份禮物?。
昨晚她還以為梁昭是在欲拒還迎,現?下看來,當時他手腳癱軟整個人爛泥一樣,顯然是受了什麼影響,保不齊還被人下了藥。
梁昭和船艙裡的那些不同,他的家庭關係和社會?關係都?很穩固,讓他消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保不齊還會?牽扯出更多的麻煩。
想要讓他閉嘴,要想其它的辦法。
她斜靠在衣櫃上即刻有了主意,轉身過來,“你是怎麼拿到?船票上船的。”
像是審犯人一樣,她居高臨下,“還是說你很缺錢,所?以上船來賣。”
梁昭懵了,“賣,賣什麼?”
黎硯知側瞥,“賣你昨天晚上做的那些。”
梁昭縱然再不通情事,但經歷昨夜那一遭,很多平時生活中的禁詞的意思也倏然明朗起來,他又氣又急,“我沒賣,無憑無據的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你把我當什麼了!”
黎硯知絲毫不理?會?,繼續加強攻勢,“這艘船並不允許攜帶男伴,船上的男人只有應侍一種職業,顯然我的猜測合情合理?。”
“當然,如?果這是你第?一次出來賣,不想被我揭穿也是情理?之中。”
“我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梁昭一下瘋了,“你奪走我的第?一次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