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能這樣羞辱我,我真的不是出來賣的。”
黎硯知笑了,“我不和你計較,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梁昭差點吐血,奄奄一息地?扶了扶額頭?。
什麼叫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梁昭緩了緩,剛要繼續開口為自己辯解,就看見黎硯知朝他寬容地?笑了笑,轉身就要下樓。
她就要這樣雲淡風輕地?帶著對他的誤解離開。
梁昭心裡只覺得完了,他是什麼破抹布嗎,用一次就扔了?他火速從床上跳下來,“我知道有個人能給我證明。”
“kari,她是我姐姐,我是因為她的緣故才上了船,你不信可?以去問問她。”
“親弟弟?”黎硯知皺眉。
梁昭也顧不上什麼忌諱,相比於被姐姐知道自己貞潔不保,顯然是被當成人人都?能騎他臉的鴨子對他來說更難以接受。
黎硯知驟然停住腳步,梁昭沒剎住步子一下撞上來。
身體貼上去的瞬間,被黎硯知下意識的肘擊杵出兩米遠。胳膊肘上的骨頭?尖銳,一下戳到?他的胸口,梁昭瞬間眼含熱淚。
好痛。梁昭心裡重重浮現?這兩個大字。
“你在這待著,我出去一趟。”黎硯知通知他。
“還有,把你衣服穿好。”黎硯知冷冷瞥他,“比那些賣的還騷。”
說完便利落推門出去。梁昭抹了抹眼上的淚,又氣又窩囊,“又不是我不想穿的,剛才還誇我不穿好看,要出門了又說我騷。”
“精神分裂。”
剛推門出去,就看到?倚靠著牆壁歪著頭?看她的kari,果然和她想的一樣,kari一直在外面?等她出來。
黎硯知並不急著質問,反而慢條斯理地朝著kari走過去。
反而是kari等不及開口,帶著滿腔的笑意,“怎麼樣,合不合你心意。”
可?是那面?具遮蓋住她的臉頰,甚至是一部分的眼睛,將所?有真切的情緒隱沒在那虛虛實實的笑聲裡。
黎硯知沒有立刻回答她,反而是精準地?從她的口袋裡摸出打火機。
白金色的機身是一個毒藥水瓶的形狀,已?經絕版。
這裡是太陽的背向,光線並不是直直照射過來,暗角籠罩在角落。黎硯知熟練地?把玩著這個不屬於她的打火機,橙黃的火苗很有規律地?跳躍在她的指尖。
“你玩的開心嗎?”黎硯知反問,“把自己的親弟弟送到?我的床上,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她對kari一向有耐心,現?在也一樣。
kari看著她,短促的火光映在她的面具上,映出她的睫毛閃爍,陰影像不規則的琴鍵。
“我說過,會?送最高階的貨色給你,只是我挑來選去,都?不如?自家人用著放心。”
“到?底怎麼樣,你滿意嗎?”
kari似乎急需她的一個答案。
黎硯知時常不如?人所?願,她只是又將打火機耐心放回kari的身上,油鹽不進,“所?以呢,這樣多此一舉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經常見到?你